“如果奪了他的權,所有的事情都能走上正軌的話,那的確太好了。畢竟那是最簡便,也是最迅速見到成效的一種方法。”任菲讚同地點頭,“當然,最關鍵是,這樣做應該傷亡最小。”
“看來你我英雄所見略同。”鬱寒哲欣慰地笑了。
這是他們頭一次就他所做的事進行探討,她願意參與,證明她很重視他。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意見竟然能一致,這令他有了種惺惺相惜的感覺,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他臉上的笑是那般的陽光燦爛,讓任菲忍不住有些唏噓。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看到過他這般美好的笑了。
此刻突然這般,應該是最近這段時間的事情進行得比較順利。
這樣很好。
希望這樣,可以讓他們不至於成為對手。
一路上,鬱寒哲的心情都很不錯,說話都比平時多了許多,竟然跟她談了不少家族的事情,令她了解到如今切斯特家族存在著四股勢力。
一股是老爺子所代表的老舊勢力,他們反對一切創新,希望所有的一切一成不變,按照原來的軌跡繼續走下去。
一股是鬱寒哲那位已經死去哥哥的親信,他雖然在位時間長,但由於處事狠厲果斷,而且在位期間,獎賞分明,從而深得人心。
曾經擁護他哥哥的那位長老雖然已經退位,但長老的兒子卻頂了上來,試圖將鬱寒哲排擠下位。
一股是鬱寒哲父親的妻子瑪麗,她代表她娘家的利益,在這動蕩不安的時候,想趁機攪亂切斯特家族,從而取而代之。
另一股,就是鬱寒哲本人了。
他現在用的人全都是從底層提拔起來的人手,身家很幹淨,背後沒有任何勢力支持,當然經驗也不足。
不過鬱寒哲不在乎,他現在需要的是培養自己信得過的勢力。
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對的。
他上任之後,好幾次被人暗殺,都是他的人用生命為他撕開了一條生命之路。
鬱寒哲說起這些事情來的時候,顯得極其雲淡風輕,仿佛談論的事情與他風馬牛不相及。
任菲卻暗暗心驚,想起了在澳洲的那次嗜血搏殺。
搞不好,靳夕塵現在進入的是另一股勢力,至於追殺他們的那股勢力,究竟是不是靳夕塵的人馬,那隻能慢慢追索下去了。
現在,靳夕塵依然處於失聯狀態,像從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心反而漸漸安定下來。
因為她對靳夕塵的智謀和身手有信心,當然這些不僅來源於她對靳夕塵的了解,也來源於上級領導和指導員對於靳夕塵的信心。
她願意相信他們。
所以,她不會急著去做什,她要按部就班地慢慢浸入到切斯特家族的權利中心去。
這一切都需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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