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我想什你都知道你是我肚子的蛔蟲嗎”靳夕塵挑眉輕笑,“可是我不放心怎吧”
任菲挑眉,“你覺得怎樣才能放心”
“嗯。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現在想吻你想要你。”靳夕塵笑著拉了拉她的手,“跟我到一旁去吧。讓我們好好談談。”
“可我會遲到的。”任菲莫名心動,卻強作矜持地抬手看腕表。
前天晚上他的故意捉弄,她還沒有完全消氣。
“偶爾遲下到,也很有情趣。”他循循善誘著,眼神變得無限旖旎。
任菲越發心動了,轉眸看了看他,“或許”
“走吧”他一聽,臉上瞬間燦爛了起來,主動為她拉開了車門,彬彬有禮地作了個請的手勢。
任菲卻並沒有下車,而是四下看了看,謹慎地說道“不行。不能將車就這樣停在這。萬一鬱寒哲或是莊園的誰無意中經過這,看到你我的車,隻怕第一知覺就會覺得我們出事了,緊接著就會進來追查,到時候我們有嘴都說不清了。”
靳夕塵笑道“我們之間本來就說不清啊”
任菲臉燒得厲害,瞪了他一眼,“好了,別開玩笑了,我說的是正經的。得想辦法將車開到隱秘處。”
“是。你說得都對。行吧。我去開我的車,你跟在我後麵。”靳夕塵笑著鬆開了她的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上車發動了車。
任菲跟著他將車開進了左手邊的林子停了下來,隨後靳夕塵來到了她的車上,伸手摟她入懷。
她心顫得厲害,身子也莫名發軟,可是下一刻,她突然聽到他在她耳邊冷冷地說“任小姐,真為你感到可惜。”
她愣了一下,轉眸看他,“可惜什”
“可惜你就要香消玉殞。”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她一驚,突然感覺到腹部微疼,倏地低頭,卻見一把鋒利的匕首死死地抵在了她的腹部,刀尖已經穿過單薄的布料,隱隱有殷紅的血透了出來。
“你想做什”任菲眉頭擰得緊緊的。
“殺了你,然後毀屍滅跡。”他一字一頓地說。
明明已經是初夏了,可他說這話的時候,卻似帶著冰霜,瞬間令任菲渾身冰涼。
任菲轉頭定定地看他。
他也挑眉看她,眼睛冰冷,臉色冰冷,渾身上下都充滿著刻骨的寒意。
任菲深吸一口氣,“別玩了,一點都不好玩。”
不得不說,這樣的他還真的將她嚇了一大跳。
但是很快她就鎮定下來。
顯然,他在用這種方式逼她離開。
那天晚上他對她的故意羞辱見沒起到成效,索性就將事件升級,想就此將她嚇退。
可惜她不吃他這一套。
“給你兩個選擇。一,現在立即滾回國去。二,死在這”靳夕塵眸色更冷。
“我不回國。一定要逼我回國,那你就一刀捅死我吧”任菲揚頭毫不畏懼地說。
“別以為我在開玩笑”靳夕塵咬牙,腦門青猙獰地暴凸出來。
“我也沒有開玩笑我不會走的死都不會走”任菲堅定地說。
下一秒,腹部痛感加劇,低頭一看,隻見有鮮血順著匕首流了出來。
他竟然又將刀入了半厘米
“走不走”他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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