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了。
完全好了。
所以,根本就不會發生之前鄭先生一心盼望著的那個場景了。
鄭先生愣在了當場。
他感覺自已有點像是在做夢。
這不可能。
那個人明明跟他說,隻要用了他所說的那個辦法,那就一定會讓他心想事成。
鄭先生按著那個人所說的話做了。
那邊的反饋也告訴他,一切都很順利。
而且這個反饋,不是很久之前傳過來的,就在兩天前,他得到的,依舊是那個答案。
所以,現在墨景辰來告訴他,沐安安已經好了。
鄭先生下意識地就認為,這是墨景辰的又一個策略。
就是為了對付他的一個策略。
那個人,可以說是在東南亞這個圈子,手段十分高超的一個人。
而且,鄭先生感覺得出來,那個人對墨景辰一家,有著十分厭惡的態度。
所以,他是不可能會在那樣的事情上麵動手腳的。
那,剩下的隻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這是墨景辰在說謊。
為的,就是要讓他自亂陣腳。
鄭先生想通了這一點,臉上不由得都帶了點笑意。
“三爺,這沒有外人,有些話,大家打開開窗說亮話,不好嗎?”
墨景辰當然也清楚,他說那些話,眼前的這個老頑固,不會相信。
所以,他也沒有什不滿,隻是自已找了個位置,然後拉著沐安安一起坐了下來。
就算是坐下了,他的手依舊是環在沐安安的腰上。
他們兩個挨得極近。
那種親密感,不是鄭先生覺得自已可以硬插一腳進去的。
看著一臉鎮定到像是在看一場好戲的沐安安,鄭先生也有些好奇。
“我說的可是句句實話,夫人難道就不怕?”
如果拒絕了他的好意,那等到那個隱患真正大爆發,可就誰也救不了了。
鄭先生覺得沐安安應該沒有那蠢。
放著好好的命不要,要幫著墨景辰護著那點家產。
錢沒了,可以再掙嘛。
這人要是沒命了,錢再多,也不是花到了自已身上。
難道真的是所謂的愛情?
嗤。
鄭先生對於這種情情愛愛的,一向是不相信的。
他活了這大年紀,除了當年為了父母之命按著他們的意思娶了妻子生了兒子外,這些年,鄭先生的私生活,不可謂過得不精彩。
鄭先生覺得,父母的要求他早就完成了,所以剩下的時間,他要為了自已的喜歡而活。
在他身邊不管男男女女,來來往往,大家都逢場作戲。
,真心?
真心值幾個錢啊?
不如他自已手拿著那真實的錢財來得有用。
所以,對於墨景辰當初不管不顧地為了沐安安和幾個孩子們幾乎散盡大半家財的舉動,十分不讚同。
一個傻子而已。
這樣的一個為情所困的傻子,又怎能帶著他們這些人去得到更多的錢財?
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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