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華和她的母親坐在公交車後麵的座位,兩人從林夏他們一上車便看到了。
徐海華按耐不住心頭恨意,狠狠瞪著林夏,她知道林夏他們回來,百分百是為了參加江明遠的婚禮。
徐海華剛想要說幾句難聽的話,被她的母親一把按住了。
徐大娘貼近她耳畔問,“海華!你今天出門以前答應我啥了?”
徐大娘看的分明,現如今的林夏和林冬他們已經不是早些年還要租房子的窮人。
一看人家的衣著打扮就透著光鮮,身邊還跟著一個好像會兩下子的男人,她不想讓女兒再惹事。
兒子現在還在笆籬子蹲著,如果陪在身邊的女兒再有點什事,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怎辦。
徐海華委屈的眼圈發紅,小聲的解釋,“媽!我是答應你好好的,但是她們一家害得我哥現在還……如果不是出了這事,你能大病一場,之後病一直也不好嗎?”
徐海華認為,他們家差一點家破人亡,都是因為林夏和她那個大哥。
如果當初林夏他們能夠網開一麵同意私下調節,那她大哥沒準就不會被判的那重。
哪怕判個一年兩年,這會兒也出來了。
徐大娘輕聲斥責,“好了,我出門以前就跟你說過,江家老二結婚沒準他們會回來。人家大喜的日子你能不能消停點?你鬧出不好的事,讓街坊鄰居都怎看?會不會覺得你不甘心?”
徐大娘不恨嗎?她兒子蹲了五年的大獄!
出來以後都多大歲數了?這幾年一年一個變化,她都怕兒子出來啥也不懂啥也不會被這個社會所淘汰。
但她人老成精,更明白一個道理:不能硬碰硬做無謂的犧牲。
女兒對江明遠是什心思她最明白了,如果不是礙於情麵不好不出席,她其實真的不想帶著女兒去湊這個熱鬧。
但江明遠的母親幫了她家那多,人家兒子結婚她家不去丟人不丟人?到時也容易被人在背後講究。
徐海華喜歡江明遠那久,最後他還是沒有瞧得上自己,明天便要娶了別的女人當新娘。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母親總對她們母女倆伸出援手,她們哪一個其實都不想去參加這個紮心的婚禮。
徐海華鬱悶的閉緊了嘴巴,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的朝林夏的身上招呼。
林夏看向車窗外,不願意跟瘋狗一般見識。
有瘋狗瞪她,難道她還能去咬瘋狗?
如果瘋狗咬她的話,那她寧願動用武器結果了瘋狗。
林冬挪動一下位置,擋在林夏的旁邊。
他對徐海華簡直是厭惡至極,真是沒有想到會在公交車上提前遇到她。
沒回來之前,他大姐夫在電話還叮囑他,回來參加婚禮一定要保護好大姐。
徐海華他們跟二哥家是鄰居,婚禮肯定會參加的。
到時候碰麵,誰知道這女人會不會發瘋發生點什,因此一定要多加注意。
林夏他們在小區附近的一個站點下了車。
下車後,林冬還望著開遠的公交車麵色不好的說道,“大姐!你說徐海華是不是有病?當初的事,責任根本也不在咱們啊!
大哥被她哥用榔頭打的住進了醫院,多長時間才好?
萬一勁兒使的寸,大哥都可能沒命。再說,大哥是公安,他辦的那事罪加一等,誰能為他開脫?
她要不是個女的,我都想揍她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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