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靳銘柏聽到那句“我不再信你了”時,似乎比“我不愛你”還讓他無法接受。
就是因為一個郝伊人,一個五年前也同樣背叛過她的人,而他僅僅是權宜之計,她卻選擇永遠不再信他?
“你很偏心。”他直視她的眼睛,出心底的委屈。是,委屈。他並不覺得隻有女人才能用這個詞,他在甯以初這就是感到無比的委屈。
“嗯?”甯以初不明白他在什,不過現在她沒有心情同他再辯誰對誰錯。
“以初,甯以初!”他氣她總是無視於他的存在,當他是空氣。一把拉起她,直接吻上她,讓她正視他的存在!
她掙紮,但是力氣遠不及他的大,情急之下,她咬他。
唇上的疼痛使他鬆了口,但是他並沒有鬆開對她的鉗製。“,終於正視我的存在了?”
“你跑到法國來發瘋了?”甯以初掙不開他,也不費力氣了。
“你知道,向來,我隻為你瘋。”
“我要辦正事,你要是來搗亂的,就別怪我不客氣!”陳寅的事讓她牽掛,蔣蔚風的事要查,但陳寅的車禍也要查,伊人這邊還沒有安頓好,她現在可沒有閑功夫和他理夫妻間的矛盾。
“我沒搗亂,我是來幫你的。”他現在又覺得自己冤了,來幫忙都讓人家嫌氣。
“我過,我不需要你的幫助。”甯以初別過臉,他不放開她,那就這僵著吧。
靳銘柏有些泄氣,她的這個脾氣,自己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我都沒有再計較你和媽的那個協議,你都把我賣了,我什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