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銘柏握緊了拳,抿緊了唇,這個蔣蔚風把話得這漂亮,很難找他的茬。
甯以初沒有理會男人之間的明爭暗鬥,她急欲上前問陸謹年問題。但是靳銘柏明顯不想讓她靠前。“放開。”她低聲喝道。
“在這問也是一樣的。”那邊正在開膛破肚的,他擔心她一會兒會受不了的。
“以初,馬上就好了,你先別過來。”陸謹年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出聲阻止甯以初。
陸謹年的話甯以初聽進去了,動了動肩,甩去了靳銘柏的掌握。蔣蔚風看著他們的互動,笑了笑,沒作聲。
大家都在等陸謹年的驗屍結果,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好了,你們都跟我出來吧。”
考慮到這都是血腥味,還有女士在場,陸謹年領大家去了另外一間屋子。明顯,這間屋子的空氣好了許多。
“陸謹年,怎樣?查出什了?”甯以初一進屋就迫不急待地開口問他。
“來來來,先請坐,我給你們倒杯茶。”陸謹年一進屋就張羅大家坐下,走去桌子上拿熱水壺。
“呃,嗯,不用了。不渴。”
沒想到,這話居然是蔣蔚風和靳銘柏一起出來的。陸謹年回頭看了看他們,不禁笑了。看來受不了血腥味是不分男女的。
“以初,你來一杯?”
“她也不用。”
還是兩個男人同時回話,而後兩人對視中似能看到火花在閃。
陸謹年又笑了,看著甯以初,以眼神詢問。甯以初衝他搖搖頭,表示不用了。她倒是不在意在這喝茶,隻是她心更急陳寅的案子。
陸謹年最後為自己倒了一杯茶,走過來坐下,麵對他們三人。“陳寅確實死的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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