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年抱住她,但很快放開了,衝著靳銘柏吐舌,“謝謝你們!”
靳銘柏一把抱回甯以初,動作上宣示著主權,但語氣上還是透著關心。“保重。”
“嗯。”
陸謹年的離開可以是光速的,不到一個時,就有專機送他。甯以初和靳銘柏接到信息的時候,他已經在幾萬尺的高空上了。
“希望他一切順利。”望著送進煉爐的陳寅,甯以初在陸謹年。
“放心,他會沒事的。”
“我們也要為陳寅報仇。”
“我們會的。”靳銘柏一直陪著甯以初經曆這一切,最後甯以初的手中捧著陳寅的骨灰。
“送去骨灰陳列館吧,我都為他安排好了。”
為陳寅做好了後事,甯以初最後隨靳銘柏回到了公司。一進公司,畢和徐就圍上來,都在這幾公司的情況。
聽得頭有些疼,甯以初走到一邊坐下,任特助圍著靳銘柏就好。靳銘柏瞥了一眼她,也好,她需要休息。於是,他邊走邊聽特助的報告,留給甯以初休息的空間。
靳銘柏有條不紊地聽著他們的報告,一項一項處理,一個文件一個文件過目簽字,最後一個文件簽完後,他合上文件夾,問道:“沒了?”
“沒了。”徐拿著文件發到下級領導那,留畢在靳銘柏跟前答話。
“那好,畢,你的事。”靳銘柏坐下來,畢站在那聽著。像是上學期間,老師教訓犯錯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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