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抱走甯以初的蔣蔚風,歐明攥緊了拳頭。
“那個女人,始終也不是你的。”羅思誠也站在窗邊,看著這一幕,對歐明沉聲話。“收回心思吧,好好做事,羅氏以後就是你的。”
歐明咬緊了後牙槽,收回了目光。轉身爬上病床,躺了下來。
羅思誠看他這個樣子,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出去。
路過靳銘柏病房的時候,稍微停留了一下,見他也站在窗邊,嘴角微勾,抬腳走了。
那樣一個女人,沒想到竟是紅顏禍水。
想起已故的兒子,愛得真不值!
“銘柏,還站在窗邊幹什呀!”靳晚歌走進來便看到自己弟弟沉默不語地站在窗邊,自己也有些好奇地走過去探頭看,卻被靳銘柏一把拍歪了腦袋。“幹什呀?”
“沒事,扶我回病床上。”凝重的臉色令靳晚歌問不出話來,隻好扶著他躺回病床。
“剛剛我追出去,以初那腳程那個快呀,我都沒追上。”靳晚歌自顧自地叨念著,聽在靳銘柏耳,鬆了口氣。
他並不想讓靳晚歌知道以初被蔣蔚風抱走了,對於現在的局麵,也許,將以初交給他保護才是最好的。隻是以初若知道了,她是不會同意的,一個五年前毀了自己的男人,以初死也不會同意。
可是……現在,又有什辦法呢?他很快……就不能保護她了。
“媽那,你去看看,告訴她,我已經知道了,別做無用的事,讓安安回家。”閉上眼的時候,他對二姐這樣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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