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以初怔在原地。
她看著剛剛倪瓔醒來看見自己的樣子,然後倪瓔張嘴不出話的樣子,還有靳晚歌強忍悲慟的樣子……怎會這樣?
她隻離開了幾個時不是?
按照倪瓔的法,隻要她離開,靳家就會好,不是?
她離開了,她在她和靳銘柏的離婚協議上簽了字了,可結果……怎會是這個樣子?
暗,她應該高興的,可是她的內心卻是和靳晚歌一樣,疼痛。
她走上前,伸手按住了靳晚歌的肩膀。
靳晚歌回過頭,看到甯以初,一把抱住了她,那遲遲未落的淚,就這掉了下來。“以初……以初,我該怎辦……”
甯以初拍著她的背,此時的靳家,她知道,需要她回來。無論她現在的身份是什,她都不應該走。
“沒事,有我在,有我在。”
甯以初接手了靳家目前的事務,包括倪瓔的病情。她問了醫生倪瓔的情況以及病情發展到最壞的程度,最後她對靳晚歌:“夫人現在的情況,要去醫院。”
“不行的,以初。靳氏出了問題,媽就是因為靳氏的事情才會變成這樣。”
靳晚歌聽了就直搖頭,如果母親進了醫院,消息不徑而走,那靳氏就保不住了!
“靳氏?靳氏出事了?”
靳氏不是還有銘柏,怎會出事?
“你不知道,幾時前,警察帶走了銘柏,我去警局都沒有問出結果,人也沒見著。媒體曝了出來,靳氏的股東得到風聲,電話打到了家,吵著要撤股,媽就是聽這個才血壓升高……”
靳晚歌抓著頭發,一點辦法也沒有。
“警察為什要帶走銘柏?總要有個理由。”甯以初心有了不好的預感。
“還是那個工程的事情。”靳晚歌的腦袋亂轟轟的,完全沒有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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