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銘遠的簡訊沒等著,卻等來了郝伊人的來電。
“以初,我怎在機場沒有看到你?”
聽到郝伊人的電話,甯以初在心歎息。有些時候,生命中不僅會出現一些意想不到的人,還會出現一些意想不到的事。
避開了安安,她走到陽台上話。“伊人,對不起,昨我沒走成,事出突然,忘了和你。”
“怎又有事了?”郝伊人抓緊了電話,有些擔心。自從以初回去市,那邊似乎就不太平。
“靳家出事了,我走不開。”望著空的烏雲,心情沉悶。
“靳家會出事?你別逗我了,是不是靳銘柏使出的把戲?”靳家是市數一數二的人家,靳氏在市的根基也很深,哪是出事就出事的?
甯以初回轉過身,“也許正是我帶來的不幸,所以靳家才會出事吧。”
“別瞎!那這次會順利渡過嗎?”
“不好,靳銘柏昨被抓進了警局,他不用律師申辯,也不見我。靳氏股票大跌,靳夫人中風,股東要撤股……”
“你什?這嚴重?”郝伊人聽得頭都疼了,打斷了她的話。
“嗯,所以,我要留下來幫靳氏和靳家渡過難關。我欠靳銘柏很多。”
郝伊人明白甯以初,這五年是靳銘柏的陪伴才能看見如此溫暖的甯以初。甯以初欠他的,那就是欠他的。
“我支持你,以初,不管任何時候。”結束通話前,郝伊人這樣。
放下電話,陽陽看著媽媽的臉色不太好,關心地問她。“媽媽,你怎了?”
“陽陽,我們恐怕又要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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