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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塵緩了好一陣才能再出門,兩人尋找辟邪道具的方式也很簡單,便是直接去問穆叔。
穆叔正忙著,見二人來問皺著眉頭說不是第一天已經把燈籠給過他們了,江渚這才反應過來他們這是帶著道具找道具。
“晌午給你的鏡子你晚上掛在門上,第二天一早再取下來。”穆叔走到一半又折回來說。
見江渚連聲答應,他又提醒他倆燭火要備夠,店的東西都可以拿些帶上明早備用。
到了店,江渚撿著應該有用的往包塞,又把之前雀塵放在他這兒的懷表給了她。
“穆叔這是真把我倆當徒弟了?”江渚一邊點著東西一邊說。
雀塵把懷表的蓋子按開又合上,一直重複著:“可能吧,要不是任務限製我真想再這兒再呆幾天。穆叔人太好了。”
“我總覺得時間再長點,我們還能從穆叔這學到些別的。”整理好背包,江渚查了任務進度條,發現白事店的進度已經拉滿了,“最後兩個沒解開的不知道是什,祠堂還差二十,店滿了,村長的墓上隻有一半,可能明天會加得多些。”
雀塵歪著頭想了想:“我大概能猜到那兩個項目是什,應該是對應的別的離開方法。”
“這遊戲要是能重刷關就好了。”江渚把燈籠掏出來節省一個位置再往填了一隻蠟燭,“以前我玩遊戲也不是一次就刷全的,都是至少刷了兩遍。”
雀塵把懷表掛在脖子上塞進衣服邊往外走邊說:“沒準兒呢。”
二人晚上去紅豆那兒蹭了頓飯,順便告訴她明天要是有機會記得在七點前去一次祠堂。出來時碰到抱著蠟燭的羅權,又提醒了一次讓他注意時間。
“這樣我們應該算關愛過隊友了吧?”雀塵盤算著。
江渚這時正往門上掛鏡子:“其實我們還沒碰到那兩個人,你看,你又忘了她倆了。”
“還真是。”雀塵愣了一下說。
“快進去,天要黑了。”江渚趕著雀塵進門,“那倆肯定有問題,不知道用什道具了。”
“也許吧。”雀塵喃喃道。
晚上雀塵還是害怕,江渚也就沒挪地方,在沙發上將就了一晚。
夜風大,吹得門晃動,雀塵出來看了好幾次發現江渚裹著被子呼吸均勻根本沒受影響。她皺了皺眉,想著這人警惕性也太差了。
定好五點出殯,實際上二人四點就起來了。
江渚點了蠟燭舉在一邊看雀塵推卦,又看著她表情逐漸凝重把時間排出來仔仔細細再算了一次。
“不太妙。”她把紙疊起來貼身放好。
“怎了?”條條杠杠的江渚也看不懂。
“變卦是個遁卦,惡事將起,我們得早些離開才是。”她頓了頓又放緩了語氣補充道,“不過都是遊戲設定啦,沒準兒沒別的意思。我們離開也算是遁走,遠走高飛無不利……算了算了我也隻是半吊子,我們先去集合吧。”
江渚點點頭,端著蠟燭放進燈籠,又讓雀塵幫他照著去取鏡子。
東西取下來兩人皆是一愣,鏡麵裂了。
四五點正是最冷的時候,兩人的心卻比周遭的溫度更涼。
“你說這個,是不是……”江渚偏頭看了眼雀塵手都在抖便沒敢再往下說了,他僵著手把鏡子塞回衣兜又自嘲地笑了笑,“沒事兒,可能我這個人就是廢鏡子,我上次新人測試的時候啊……”
“我們能不跟著去墓上嗎?”雀塵忽然問,“昨夜你睡得沉沒聽到,外麵的風吹得可大了,就像是有人在用力敲門一樣,早上起來鏡子還碎了。肯定有問題。”
江渚嘴角抽了抽想著昨晚他確實沒聽見,睡得沉睡眠質量卻不是很好,做了一晚上在霧狂奔的夢。
“我們也不能不去集合,”江渚說,“但是我們可以走在最後,他們上去了我們直接就走。”
“可是,村長的後代已經沒了,這次叫我們回來肯定是代替孝子的啊!”雀塵拽著江渚的衣袖著急道。
江渚樂觀道:“我們來了十四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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