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楚江蘺辛辛苦苦打工,你竟然克扣我!
作為可以用一篇《我滅了兩個聖地的師爺》優秀作品獲獎的楚江蘺,她哪受到過這樣的委屈。
當即衝上去對準了戶部尚書的膝蓋就是一腳,這一招膝蓋粉碎讓她屢試不爽。
戶部尚書見到了這懸劍司司長不過是一個小孩,輕蔑之意已經表露於色。
但是他怎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家夥這的牛氣,當著所有人的麵給了自己一腳。
膝蓋處傳來脆弱的叫聲,他麵色從一開始的平淡,到後麵的扭曲。
前後間隔也不過幾個呼吸,等到有人想要阻止已經晚了。
楚江蘺一把薅住戶部尚書那脆弱的發際線,搖晃著道:“快給我發錢!”
這架勢,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土匪。
看的周圍的人都已經傻眼,等到戶部尚書的慘叫聲傳來,他們才反應過來。
“放肆!”
“來人,將她拿下!”
“藐視朝堂,其罪當誅!”
一聲聲的暴喝聲傳來,守衛卻無動於衷。
一個個的官員義憤填膺,戶部尚書更是恨不得將這個小姑娘殺死。
“夠了。”
李承平看到了這一幕,像是看向了杜長明,卻見杜長明正在研究著手中的奏折,似乎是要看出花來。
然後看向羅乾,往日願意擋刀的羅乾此時正在低頭看著自己的鞋,那雙名貴的鞋子好像是有著特別的風景一樣。
無奈隻好找上魏長夫,這位慶國將星此刻抬頭望天,眼睛更是直接閉上了。
氣的李承平隻能夠自己開口。
女皇一怒,朝堂瞬間安靜了下來。
戶部尚書慘叫連連,“陛下,可要為老臣做主啊。”
他壓了一下懸劍司的俸祿,怎也沒有想到會被人當眾毆打。
小姑娘年紀不大,力氣卻是奇大,抓著戶部尚書的衣領差點沒有讓他早上吃的三根油條吐出來。
他連聲求救,換來的卻是李承平無奈的一歎。
看著楚江蘺那小老虎一樣的發怒神情,她道:“江蘺,發生了什?”
那些本來期待女皇發怒的大臣傻眼了,那輕聲細語的聲音,可還是他的女皇?
什時候女皇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而且言語親昵,難不成真的是慶國公主?
就在他們胡思亂想之際,楚江蘺也注意到了李承平,拖著戶部尚書往上麵跑去。
這一幕看的大臣們驚駭不已。
自從許青宣去世之後,從未有臣子可以踏上那台階。
就連如今威勢震天的額羅乾也不過是止步台階之下的。
而楚江蘺直接觸犯禁忌,連帶著戶部尚書一起拖上了台階,氣鼓鼓的嬰兒肥小臉都變得更加的圓潤了。
“女皇姑姑,他欺負我~!”
在聽到這稱呼,戶部尚書直接傻眼了。
稱呼李承平為姑姑,這姑奶奶是個什存在?
李承平無奈寵溺一笑,親昵的摸了摸楚江蘺的頭發,說道:“你要是有什事情可以寫本奏折給我,不可直接動手。”
“可是我師爺說過,忍一時越想越氣,報仇從不隔夜。”
楚江蘺天真模樣說著滲人的話,讓人忍不住猜測這個小魔王的師爺是誰,怎教出來的孩子。
李承平的笑容僵住了,想了想,說道:“此言也是有理,隻是這朝堂乃威嚴之地.....”
她說的委婉,然而看著楚江蘺那兩眼懵懂的模樣,她就知道楚江蘺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隻好說道:“丁勳,為何不發懸劍司供奉?”
懸劍司是李承平的一柄利器,與監察司一般,都有著巨大的權力。
收攏天下英才為用,乃是國之重器。
若是出了岔子,讓那些收攏英才離去,李承平絕對不會放過丁勳。
戶部尚書丁勳一聽這語氣,跟楚江蘺說話的時候判若兩人。
一想到自己豬油蒙心了接受了那人的建議,他恨不得在自己的臉上甩兩個耳光。
連忙解釋道:“可能是戶部出了些許岔子,臣這就去督促發放。”
不管如何,這個罪名不可以扣在自己的腦袋上,他當即就甩給了別人。
李承平聞言不置可否,看向還在看地下的羅乾,點名道:“羅乾,此事由你親自督查。”
“臣遵旨。”
羅乾走出來,臉上帶著笑容。
看到了是羅乾,丁勳頓時心涼了半截。
這羅乾可是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頭,他寧願讓杜長明查也不願意被羅乾盯上。
這下自己的仕途可謂是徹底完了。
解決了戶部之事,楚江蘺想了想問道:“要給我們發錢?”
一看小財迷一樣的楚江蘺,李承平點了點頭道:“這次是朕疏忽了,江蘺要什?”
“什都可以?”
“什都可以。”
已經有著第四大國趨勢的慶國之主說出這話,自然有著底氣。
楚江蘺笑了,立刻道:“那你把楚孔丘打一頓吧!”
“.....”
很有想法,下次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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