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挑眉,“**,說謊可不是什好習慣。”
孩童強調著,“我沒有說謊,那些人真的不是好人,而且我們鎮子上經常有女子被帶走,隻要被帶走的就再也回不來了。”
姬梓昭一下子就是抓住了重點,“你指的回不來是什意思?”
“就是永遠都看不見了,反正被那些人帶走過的女子,我是再也沒有見過的。”
姬梓昭的心都是揪緊了。
原本她隻當那些人不過是見薛一諾等人都是女子,才想著要調戲一二,可現在姬梓昭才明白,原來從一開始她就是想錯了。
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什調戲,而是強搶!
四妹妹……
文惠看著那孩童詢問著,“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這鎮子上的人都是死人?光天化日就任由那些人將其他女子帶走?”
孩童目光閃了閃,半天才是道,“以前確實有人想要阻止,可是那些人不是被當場打死了,就是被打殘了,我阿娘就曾想要救過一個姐姐,最後被那些人用竹簽戳穿了雙眼。”
“如果真的按照你這說,你現在又怎敢站在這?”
“我要拿銀子給我阿娘看病。”
“滿口謊言,簡直是褥子不可教!”文惠厭惡地看著孩童,根本不相信孩童說的話是真的,皇權至上,怎可能有人會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
孩童被文惠怒斥的渾身一顫,明顯是害怕了,可是掙紮了半晌後,他才是看向姬梓昭詢問著,“若我將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你能再給我一些銀子嗎?”
文惠冷冷一笑,“說白了就是個騙子!”
孩童根本不管文惠如何說,隻定定地看著姬梓昭。
姬梓昭忽然就是笑了,從懷掏出了裝銀子的荷包,抓住孩童的手,將荷包放在了他的掌心,“這麵還有三十兩,都拿去吧。”
孩童沒想到姬梓昭會把銀子都給他,竟是愣在了原地。
文惠不敢置信地看向姬梓昭,“姬家大姑娘便是如此助紂為虐的?”
姬梓昭扭頭看向文惠,“從進門開始,文惠公主便處處趾高氣昂,文惠公主可有想過這是為什?”
“這還用問,我是皇家的公主,自是要有皇家氣魄。”
“正是如此,文惠公主才不懂得普通百姓的苦衷,卻偏要急著否定別人,文惠公主可以不懂人間疾苦,但沒理由高高在上的目空一切。”
“你……”
姬梓昭完全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文惠公主若是不想聽,可以出去坐坐。”
文惠真的是沒想到姬梓昭敢如此對待她,再是看了看那靜默著的男童,起身就是朝著門外走了去,剛好她也不想要繼續呆在這了。
姬梓昭則是讓孩童在這等著,自己則是下了樓管小二借來了紙筆,等再次回到雅間時,將寫好的藥方遞了過去,“毀及雙目,損傷神經,隻怕你阿娘現在要日日飽受頭疼的困擾,普通的止痛藥怕是不行,你按照我上麵寫的把藥抓回去,再是碾成粉末以酒入藥,每日睡前敷在你阿娘的雙目上,可緩解疼痛。”
孩童的眼睛不知道什時候瞪大了,“姐姐,你是如何知道我阿娘病症的?”
姬梓昭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因為姐姐就是大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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