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馨覺得,要是有選擇,成雪頌兩個多半也不會有那個興趣去打這玩意。
沒有致命核心,削成千萬片都能迅速的重新組合起來。
最糟糕的地方在於,真沒什戰鬥力。
行動不快(相對劍心來說)、鬥境基本為零。
概括來說,就幾乎是一道可修複的、能移動的禁製。就是用來攔路、惡心人、分散精神的。和這樣的東西打架,連“招架”都練不了。沒有收獲和提高,能有什熱情?
水馨感同身受,當然也不想兩倒黴同伴在這樣的東西上耗費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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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隻是要成魔,為什嚴攀一定要放出消息,引來組織的真君,和其他勢力的真君?
組織又為什要派真君過來?
組織家大業大,趕著離開浮月界。這樣的情況下,那一堆在牽雲秘境的螺旋山脈挖出來的靈脈之源大半不能帶走。
就算是搶到了也帶不走。
反而是過來找靈脈之源,可能會成為自投羅網的舉動。
還是說,嚴攀僅僅是想要將吸引一些別的力量來,並不希望組織的人找上門?
這樣的問題,在水馨的心底盤桓,甚至不知道,順著正常人的思維思考下去,能不能得到正確答案。
但嚴攀當然知道自己想要幹什。
某種程度來說,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他之所以知道嚴東流死了,是因為他身體的血脈禁製失效了。
而這血脈禁製的失效,讓他的本體進入了失控狀態。
——雖然可以控製各種無魂之體,但嚴攀當然也是有本體的。他會被當做是嚴東流的孩子,也確實是因為使用了嚴東流的血脈。使用了嚴東流這一係的血脈秘法。
這血脈秘法形成的血脈禁製,就是組織控製他的最強枷鎖!
說是所謂的靠山,說是縱容他的“胡作非為”,說到底不過是有足夠的把握控製罷了。
當他失控,也就沒了跟著組織前往其他世界的指望。
但組織在他的身上,還有其他的禁製。
若是帶著這些禁製轉變,日後在其他世界碰見組織,照樣會被組織控製甚至殺死。哪怕離開浮月界之後再遇的機會很小,但嚴攀覺得,憑什要給組織留下這個好處?
如果不能跟著組織離開。
那就是和組織成了敵人。
而且,組織在他身上剩下的後手,必然要在接近他之後才能使用。
這對嚴攀來說,就更好了。
靈脈之源的對組織來說,確實已經是個雞肋——距離轉化還有相當距離,但嚴攀這兒,卻有讓組織不得不來的後手!
但是現在……嚴攀看著一個個闖進來的人,卻很有些暴躁。
組織隻來兩個異常的真君,弱得超出他的預料。
讓他引誘聖火真君過來的舉動顯得十分多餘。
跟在後麵進來的那些……戰力的對比完全超出預料!
而且,還有特別超出預料的人物。
現在已經沒有了正常形態的嚴攀在心中咬牙切齒——林水馨出現在這也就算了!之前就已經收到了消息說她悄悄南下。
這個呢?
完整的天眷會帶來怎樣的意外,隱天秘境和牽雲秘境的結果已經說明了一切!
收獲完全不如預期,至少也可以說是攔腰斬斷。組織徹底暴露,他本來的肆意生活也被迫中止。還因為靈脈之源的改造需要他做參考,被迫過起了地下老鼠的生活!
原本的計劃必須要被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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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同樣是千來平的空間內,蘇羽卿、雷樂池、鳳幽幾個人看著忽然冒出來,一出手就清掃了一堆法寶的俊美青年,目瞪口呆。
他們這些金丹級別全都被扔到了一起。
沒任何人給他們解釋。
直接就對上了一堆踏天門外道金丹的“防護法寶擠壓”。
在難以破除對方法寶的情況下,幾乎隻能硬抗,處境相當不妙。
本來還以為要完。
或者被某位真君找上門來。
但這個救兵也太出乎預料了!
倒不是說這位的實力就高到了那種程度,超出了他們的聯手。
而是,這位不知道怎做到的,也對那些“外道金丹”取自混沌靈木的法寶,出現了極大克製!而且這種克製,來自於他的劍意!
似乎是晉級劍心中期之後得到的轉變?
當然,一群人中,蘇羽卿本來沒有見過對方。
但那張和水馨不相上下,隱約還能勝過慕離虹一籌的臉出現在麵前,那無雙的容貌就告訴了他這是誰。
“你怎會在這!?”
雷樂池目瞪口呆,率先質問,“林水馨說你會留在北方追蹤那個背叛的大儒跟著去找獸王秘境!”
“找到了。”林楓言解釋。
他一邊還在跟著其他金丹、劍心一起處理失去了最強法寶,似乎也
沒剩下什神智的踏天門外道金丹。他們身上還有些亂七八糟的法寶之類,又有藤類構成的生物在做他們的盾牌,也沒那容易清掃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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