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和恨,這話換一種說法也是通的。
沒有無緣無故的靈魂附身!
我需要知道為何自己和徐樹之間存在這種關聯?
在此事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徐樹這個人的存在,那,是什原因導致我回到過去當徐樹的呢?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我走出了洗手間。
抬頭看向牆角高處的監控器,我神色木然的指一指自己的嘴巴,示意餓了。
沒過幾分鍾,金屬門那響起電子解鎖動靜。
之後,五六個長相靚麗的年輕護士捧著托盤走進來。
我看到門外站著一隊手持黑棍的保安,意識到自己絕對逃不走。
護士們擺開桌椅,將豐富多樣的早餐擺放好後,就安靜的站在一旁。
我肚子嘰咕嚕的響,哪還管那許多?大大咧咧的坐過去,放開胃口開吃。
不過十幾分鍾,就幹掉了一大堆食物。
但護士們毫不驚訝,隻是靜靜的看著我吃。
徐樹是習武之人,飯量大是常理。
拍拍肚子,我腦中忽然浮現出一點這具身體的記憶。
原來,早飯後就該被喂藥了,隻有乖乖的吃了藥物,才被允許在院子中活動。
我眨巴一下眼睛,琢磨著如何對付例行的服藥環節?
這些藥物會對神經有影響,我可不想變傻。
某個護士到了身前,示意我張口。
我看了一眼她手中五顏六色膠囊,隻能配合著張口。
她微微一笑,嫻熟又快速的將藥物送到我口中,又喂我喝了半杯水,這才鬆口氣的退回原位。
護士們順手將碗碟都收走了,金屬門重新被關上。
我等她們一走,就慢悠悠的進了衛生間,按照這具身體的記憶開始運功,將被氣功包裹著的藥物吐了出來。
這些藥物被設計成隻要接觸到唾液就立馬溶解,被病人迅速吸收,但她們小瞧了古武高手,氣功的用處可多了去,我完全複製了徐樹以往的做法。
他就沒有服用過一顆藥物。
“嘩啦!”
馬桶的水將藥物衝走,幹幹淨淨的不留痕跡。
我漱口後走出洗手間,轉頭就看見,金屬門已經半開了,這意味著我可以到院子中自由活動了。
當然,要是活動過程中犯了精神病,還是會被控製住並押回來拘禁的。
根據回憶起的一點零碎片段,我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做什。
不講話,每天都是一樣的活動軌跡!
早晨起來後洗漱、吃飯、吃藥,然後到院子打拳。
沒錯,徐樹從來不說話,嚴格按照流程過日子,時間一長,醫院的人都適應了,不光是醫生、護士適應了他的生活方式,病人們也都適應了。
我麵無表情的走出房間,沿著廊道行走,很快就出了住院大樓。
前方是個大院子,麵積真的不小,好多身穿病號服的人都在陽光下遛彎呢。
“汪汪!”幾聲吠叫後,一個看起來隻有十幾歲、麵色蒼白的小男孩,手腳著地的竄到我身邊來,口中發出這種動靜,還圍著我的腿腳繞圈,屁股晃悠著,似乎,他真的長了尾巴。
這家夥穿著病號服,他認為自己是一條狗,所以,行為和狗子看齊。
吃飯時也要護士們將飯菜倒入他的小盆子中,低頭一頓猛吃,吃高興了就‘汪汪’幾聲,滿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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