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說還沒有正式開啟的靈異邪事,隻說病院的安保係統,徐樹就避不開。
以往可以靠著世上巔峰的古武飛簷走壁,隨時可以離開。
現在呢,走上一步渾身上下都疼的要人命了,還說什飛簷走壁?那不是開玩笑嗎?
“不管了,先想辦法止痛,不然的話,正常行動都做不到。
該死的護士長,故意沒給我打止痛針劑,她們這是變著法的折磨人啊。”
我坐在那反複琢磨著,隻是耗費了一點心力,身上就全是冷汗了,疼的!
“眼下,必須去尋找藥品。”
穿上鞋子,我躺倒,用被褥蓋上,伸出手摁動了電鈕。
這是發病時召喚護士的裝置。
房門被電子鎖鎖緊,我沒法從內打開。
摁了好幾次,我才聽到不緊不慢的腳步聲走來,伴隨著的是罵罵咧咧。
“徐樹這個該死的精神病,大半夜的不睡覺,又將姑奶奶折騰起來了!真是煩死人了,一會兒給他一針鎮定劑,讓他作!”
是個女人在說話。
“可不是咋的,王姐,這些精神病早死早利索,你們今天搶救他做什?讓他死,不就一了百了了?”
這是某個保安的話。
按照規定,去病房時,護士身旁至少得配備一名保安,防止精神病作妖。
“小黑,你說話就沒譜,這位可是徐家大少爺,你知道他家每年給咱們醫院多少錢嗎?我告訴你,千萬以上!
這是病患嗎?這是搖錢樹!他要是死了,咱們的獎金都得砍一半,你懂不懂啊?”
護士訓斥一聲。
“王姐,道理我都懂,這不是太煩了嗎?天天和這幫子神經病相處,我感覺自己快要精分了,難免抱怨幾句。”小黑急忙解釋。
王護士安慰了小黑幾句,不再多說。
我聽到門外電子鎖解鎖的聲響了,隨後,門被打開了。
保安小黑留在門外。
值夜班的王護士,氣衝衝的走了進來。
她是個體型粗壯的,麵上扣著的口罩隻能遮住半邊臉,露在口罩外的都是橫肉。
“徐樹,你不好好睡覺,塔瑪的又在那兒作什呢?”
粗壯的王護士罵著,右手持著鎮定劑,滿身的不耐煩,左手狠狠一扯,將我身上的被褥掀開,就要給我一針。
噗!
一聲輕響,我的手指已經點在對方的昏穴上。
徐樹體內經脈斷裂不假,但他的身體,特別是這雙手,那可是外家橫練功夫打熬過的,隻說手掌的強度,將其當做熊掌也不過分。
這樣的一根手指頭,趕上鋼鐵的強度了,即便沒了內力,但被這樣的手指點在穴位上,也能造成傷害!
要是點中死穴,對方當場就得暴斃身亡。
我在被褥下早就瞄好了王護士的穴位,她一掀開被褥,順勢就給了她一下。
“呃?”王護士砸在床上。
她眼睛大張著,卻深度昏厥了過去。
這一指頭,讓其體內經脈受損了,等她醒來,估計得渾渾噩噩一周時間,算是對她的懲罰了。
我算好了她的反應,早就避讓開了。
順手將其手中的鎮定劑拿了過來。
盡量不出聲的挪移到門口,持著鎮定劑的手高舉起來,做好了出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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