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想要做館主大人的女婿,不強硬點兒的話,你覺著,我能有機會嗎?
一味地的忍辱負重、退縮謙讓,隻會換來對方的自以為是、得寸進尺!
千萬不要以為我是個鄉村窮小子的出身,做人就沒有底線了。”
我淡笑一聲,隨後,這般回答。
“這個嗎?”
對方麵色溫和一分,卻沒法接話了。
“沒事兒,福禍相依的,這話雖然聽著難聽,但我的態度已經表明了,那就是,身為長輩,少閑著沒事兒的去幹涉後輩,不然,隻會將好事給攪黃嘍!
寧魚茹的態度讓我相當不滿,她應該搞清楚我為其女兒血拚到了什地步?隻是不方便多說罷了。
自問,我不愧對任何人!
目下,不準備繼續忍讓了。
她要是持續此類做派,胸襟狹隘、目光短淺,那也不配做我方歸的丈母娘。
言盡於此,就請一字不差的轉告吧,對了,還沒請教尊駕的名號?”
我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並未避開。
對方聽著我的話,沉默下來,神色陰晴不定的。
想來,隨著方內道館威揚四海,很少有人對館主和夫人這般的不客氣了。
隻從我直呼寧魚茹真名,已經證實了事情的嚴重性。
半響後,她抬頭認真的看了看我,忽然莞爾一笑:“行,小夥子膽量不小嘛,我家館主最近這些年是有些飄,也該給他潑冷水降降溫了,這世上,不鳥他的大有人在!
你放心,我必然一字不差的轉告那對夫妻,讓他們曉得什叫做年輕人的骨氣。
對了,你可以稱呼我為二千金。”
她對我的態度倒是親近起來。
我眨巴了幾下眼睛,很懷疑自己聽到看到的。
好嘛,我一通強硬表態,恐怖女鬼竟表現出了頗為欣賞的樣子?
“這是什鬼?”
心頭隻有這五個字了。
但人家客氣,我就得識好歹。
“那就有勞二千金閣下了。”
“舉手之勞罷了,不足掛齒。”
她不在意的笑了笑。
我心頭舒坦不少,隨即提出告辭。
二千金親送我到大門口,這倒是先前沒有過的待遇。
看來,二千金這種存在,隻喜歡骨頭硬的強者,不喜歡慫包軟蛋。
揮手告別了二千金,我帶著一眾非人類夥伴,登上高鐵,回家。
數小時後。
走進自家小院的我,感受到了什叫做宛若隔世。
明明離開的時間不長,但像是過了好幾輩子一樣。
沒辦法,經曆的事件太多,總會有錯覺。
進到屋內就感覺到了異樣,沒發現王秀蘭和廣茸的身影。
隨後,在餐桌上看到了兩封信。
我拆開後觀看,就曉得前因後果了。
七塘口內部進行重要試煉,王秀蘭不得不趕回總壇,這涉及以後的繼承人資格。
廣茸之所以回家,是因為廣家最近遇到了麻煩事,死了不少人,她做為廣家的女兒,不能幹看著,隻能趕回去了。
兩女都辦理了停學留籍,隨時可以回到學校繼續上課。
這做法和薑淼一個樣兒。
王秀蘭讓我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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