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私人武裝,每一天消耗的金錢都是天價。
看樣子,不是籙佛寺和巫祭牙出錢,應該是李存都奉上了財物,才能擺出這等規模的雇傭軍團來做守衛工作。
嘖嘖,李存都還真是豪啊!為了收買籙佛寺和巫祭牙做自家靠山,真舍得下血本。”
僵屍方農眯著眼遙望駛遠的武裝船艦,很是感慨。
我們幾個都點點頭。
確實,李存都的土豪程度,出乎想象。
能養得起這等海上武裝,還是私人性質的,按照古籍所載,這等存在堪稱富可敵國了。
當然,這個國指的是小國。
可即便如此,也足夠震撼的了。
“此等財富積累,背後骸骨堆積如山,罪孽之大,不可想象。”
老魔物卻說了這一句。
出身於魔巫門的老魔物,一針見血的說出本質。
“陰德損耗過於嚴重,那李存都若真是道上的法師,會不懂這些嗎?
即便我出身於邪道門派,做事也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一般而言,都是按照因果去斂財的,哪有直接對俗世之人伸手的道理?這在邪道中也是禁忌之事啊。”
竺叮眼中都是狐疑之色。
我笑了笑“竺叮姐姐,你雖是邪道出身,但是有派係存在的,這李存都如果是法師,怕不是民間散修類別,走機遇得到的邪術傳承?
沒誰告知他如何做一個不會引火燒身的法師,一步步的,他就走到了今天。
即便目前的他了解了陰德之事,也晚了,勢成騎虎,下不來了,隻能愈發的瘋狂。
這不,惹到我的頭上了,他的好日子也就快要到頭了。”
我這般一說,竺叮才露出恍然之色。
但其實,我也就是按照常理說一說罷了。
因為,很多事,用散修之類的原因是解釋不了的。
先不說李存都,隻說弦。
不管是安大師亦或者其他的舵主、堂主,他們做事的時候不也是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的嗎?
如安大師那樣的存在,如何不知陰德法則的厲害?為何坑殺普通人的時候毫不手軟呢?他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看安大師那模樣,真就不怕。
不光安大師不怕,方外時遇到的那幾位弦之舵主,有一個算一個的,哪有誰表現的害怕損耗陰德了?
這不得不讓我懷疑,弦的內部是不是具備了抵消陰德損耗的逆天手段?所以說,他們做事才那樣的沒人味兒!
如果這道猜測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這代表著弦跳出了本世界陰德法則的限製,想殺誰就殺誰!還不會被本世界法則懲罰。
我搖搖頭,收回了胡思亂想。
這些都是沒譜兒的事,還是先不要多想了,頭疼的說。
我們一行隱匿著身形和氣息,繼續接近蚜蟲海溝。
沿途經過好幾個島嶼,能看到其上駐紮的雇傭兵。
營帳之內,必然藏匿著兩個大派的高手。
但我們就在對方眼皮子底下走過,他們也毫無察覺,隻能說,對方還不是兩派最強的人。
也對,兩派掌門或是大長老級別的人物,總不能在此駐紮看著礦脈吧?那還做不做其他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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