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忍禪師一番話,讓我恍然大悟。
難怪姚家上下都盯上了我,原來,不是怕我對外亂說些什,而是需要用我做魚餌,釣不知所蹤的姚嫚珠母子陰魂現身。
諸多疑惑陸續解開。
感情,陳師奪和周耘做出不軌之事,不是出於本心,而是,他倆都中了迷惑心智的降頭術,被人為安排著來了一次刺激姚嫚珠的出軌。
好嘛,這都算計到骨子中了!
事發當天,惡僧濟忍早就在附近埋下了收取陰魂的法器。
但人算不如天算,因我和姚嫚珠母子之間有一份詭異的、跨越時空的承諾,產生了極致的吸引力。
引得姚嫚珠母子陰魂隨我而行,並未被收取到預先埋設的瓶類法器之中。
讓本該天衣無縫的惡毒計劃產生了破綻。
惡僧濟忍占卜之力極強,很快就算了出來,隻要盯住我,就能找到姚嫚珠母子。
所以說,我才被姚家給針對了。
撲朔迷離之事,捅穿了窗戶紙之後,很容易就能理解了。
讓人難以接受的是,姚坤謀害的對象竟然是小女兒一家,這不是人類該有的行為吧?
姚嫚珠的情緒,眼看著就要再度爆發了,柳婆婆無奈,吐出真言,鬥!
得,意識空間再度安靜下來。
“禪師所言極是,我修心數十年,還是沒有定力,讓禪師見笑了。
實在是,這不老降術用時太久了,算起來,都三十多年了。
唉,不瞞禪師說,我是心力交瘁啊,明明不是自家女兒,偏要當做親女兒去養,還要表現的自然,不能被看出破綻,降術的要求太高了!
我這數十年,隻要麵對姚嫚珠就得演戲,演一個好父親,幸好我內人不知道原委,不然,她早就露出破綻了。
但現在,後遺症也出來了,她真以為自己的親女兒一家死絕了,心病難醫,眼下已經病倒了,真不知如何勸說她才好?”
姚坤這番話出口,位於暗中的我們,齊齊目瞪口呆。
“他這話是什意思?我不是他親女兒?對我的珍愛,都是演出來的?”
姚嫚珠快要瘋了。
但她連續被柳婆婆真言震懾,一時間,勉強能控製住不暴走。
“不要急,繼續聽他們講,狐狸尾巴已經露出來了。”柳婆婆給予安撫。
外界,聽姚坤這一說,姚泊倰和姚泊叢對視苦笑。
“父親,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哥倆就容易似的?
天天裝那女人的親哥,我倆心頭這個膩味啊,您老在我倆二十歲之後就將此事告知了,還不如不說呢。
知道姚嫚珠和我們不是親兄妹之後,我和泊叢幾乎心神失守。
這些年,演戲演的好辛苦,現在好了,到了收割之時,這不老降術太可怕了。”
姚泊倰如此一說。
“哼,諸位,你們光在那吐苦水,難道忘了本座為了施展禁忌降術,祭獻壽元十年,傷及本源,這些年剛剛調理過來的事兒?
一直沒說話的盤灼烹冷哼一聲後,開口了。
他吐字和柏穀拉類似,都很是生硬,明顯有外族口音。
“大師,我等豈會忘記您的功勞?
待此事了結的,按照約定,尾款一定全部付清;
還有,‘那位’讓我轉告你,對你感激不盡,以後,有事時你盡管說話。
而且,答應給您的那部巫法典籍,事後一定轉交到你的手上。”
姚坤馬上安撫盤灼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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