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柳雲溪一口老血瞬間噴在了心底,真真是恨不得將老頭子給砍了,有這玩的嗎?
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柳雲溪看了眼除了佛像什都沒有的地方,眼中閃過一抹疑惑,而後猛然間笑出聲,道,“不就是這簡單的事兒,至於裝的神乎其乎,好像自己很厲害的樣子嗎?”
看著佛像,柳雲溪還真心覺得自己有點兒虧,隻希望這虧能得到點兒補助。
就在老頭子打算話的時候,隻見柳雲溪人已經走到佛像前,麵色平靜,而後跪下,對著佛像虔誠的扣了三拜,站起來。
砰的一聲,原本安靜的佛像突然間往後轉,一條幽深的台階呈現在眼前,柳雲溪並未著急像前麵走,而是站在出口,目光平靜的看著前方。
“老頭子,你在麵吧。”
陳述,一句簡單的陳述讓老頭子直接蒙圈了,有些找不著東南西北。
“丫頭,你怎會知道?”
原本以為讓她進來還需要些口舌,卻沒想到他還沒想到怎誘,柳雲溪人已經站在出口了。
這個世界變化太多,他隻想靜靜。
柳雲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毫不吝嗇地道,“這很簡單。”
“怎個簡單法?”
老頭子可謂是被吊足了胃口,下一秒,柳雲溪緩緩而出,“我聰明唄。”
沉默數秒後,空蕩蕩的走廊幫發出老頭子爽朗的笑聲,餘音繞梁,聽的柳雲溪心底發怵:心笑岔氣了,一命嗚呼。
老頭子冷哼一聲,沒好氣地道,“丫頭,怎能一到晚的詛咒自己的師父死呢,這可是不孝了。
停頓了數秒,老頭高亢的聲音再次傳來,甚至帶著些喜悅,“既然已經來了,怎一直站在門口不進來呢,為師還想讓你給我添背茶都不行。”
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兒,怎到這丫頭眼底就成了可有可無的呢?
不過一想到這樣的徒弟是自己的,又覺得無比的自豪,他的徒弟怎能和其他人的一樣呢?
柳雲溪看了幽深漆黑的走道一眼,嘴角微微抽搐,想了想,道,“我在疑惑進去後會不會後悔?”
老頭一口老血瞬間噎在了喉嚨,再次冷哼一聲,“多少人想見老頭我都沒有機會,怎在你這丫頭的眼,就三番四次的被嫌棄呢?”
這丫頭是在放長線釣大魚呢,還是真的不知道老頭他的厲害呢?
一時間,呆在麵的老頭也疑惑了,凝眉深思。
“你本來就沒什本事,若真的厲害怎會被人暗算藏在湖底幾十年呢?”
就算吹牛,也得先想好後路吧。
什都沒有就這樣,未免顯得太隨意了吧。
“我想好了,我還在安靜的在這兒等人來吧。”
柳雲溪完便打算轉身離開,身後瞬間傳來老頭急切的聲音,“好了好了,我告訴你不就成了。你先進來,我這有一份好東西。”
背過身的柳雲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早這樣不就什事兒都沒有了嗎?
透過夜明珠的光芒,柳雲溪一點點的向下走,每走一步,便能聽到空氣中傳來的腳步聲的回音,在寂靜地走道顯得格外的清晰。
也不知走了多久,當看到麵前的兩條路的時候,柳雲溪停頓了幾秒,而後朝著左邊走。大概半個時後,柳雲溪麵前出現了一堵石門,然後站在麵前。
“師父,開門吧。”
話落,砰的一聲,門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麵容硬朗而好奇,一雙濃黑的眉毛微微勾起,透著股浩然正氣。一襲青色衣袍增添了幾分俊秀,修長烏黑的長發散漫的披在肩膀,多了些魅惑與優雅,整個人微微閉著眼睛,打坐在正中央的位置,安靜的好像睡著了一般。
柳雲溪乖巧的站在一旁,默不出聲,一時間餘光亂瞄。這麵的擺設也很簡單,一石桌石椅和一壺茶。
“你這丫頭倒是個聰明的,很襯我老頭子的眼。”
原本緊閉著雙眼的人突然間睜開眼睛,一雙幽深的眼眸仿若承載了萬千,看著就出了神。
柳雲溪雙手交疊在一起,微微俯身向前傾,語氣恭敬而有禮,“師父好。”
“去給我敬杯茶。”
等了這多年,終於等到人了,思緒不出的緊張與激動。
柳雲溪這次倒也針鋒相對,乖巧的走過去將茶壺的茶倒在杯子,雙手呈上,遞於老頭子麵前,“師父請用茶。”
老頭子別有深意地瞄了眼柳雲溪,眼底閃過一抹疑惑,張牙舞爪的螃蟹變成溫順的白兔了,這怎讓人有些轉換不過來呢?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