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就在萬千靈魂傀儡,以及三尊法身不斷地收集布陣靈材,而奔波時····
此刻,程不爭本尊卻是過著極為悠閑的生活。
整日不是在【平安城】家族學堂中教導後輩?
就是與媳婦在靜室內,探討著生命的起源!
當然。
程不爭之所以荒廢時光,自然也是因為修為無法精進的緣故。
如今他唯有突破化神境中期,方能繼續勇猛精進。
不過他想要突破此道瓶頸···
那就需要將主修法則感悟至第二境,也就是【法則符文境】!
但現如今他因分化出三尊法身的緣故,使得真靈無法圓滿,從而導致悟性大降,領悟法則的效率也變得極其感人。
再加上‘收割計劃’正持續進行中···
所以程不爭這才沒有收回那三尊法身,反而在暗中總覽全局,以助‘收割計劃’順利進行。
因此!
程不爭雖然在表麵上看去···
他過得很輕鬆愜意。
但暗地卻是操碎了心。
何況他除了操控三尊法身外···
更費神的是,程不爭那散落在人族各方仙城中的萬千靈魂傀儡,同樣也需要耗費他一分部心神控製。
若是換作正常修士···
早就被那萬千靈魂傀儡,每時每刻所接受的信息洪流,衝擊成白癡了。
就算是元嬰真君的心神,每時每刻都遭受如此劇烈的心神衝擊,雖不會如築基修士般被信息洪流衝擊成白癡,但定然會當場宕機····
而且元嬰本源也會遭受創傷。
時間一長,還有掉落境界的風險?
正因如此···
以往他在未突破化神境前,啟動大批傀儡時···
程不爭也隻敢分批控製。
而且他同時操控靈魂傀儡的數量,絕不會超過一百尊。
這也是他在元嬰境的極限操作能力。
不過如今他已突破至化神之境,鑄就法則靈體···
區區信息洪流,對他而言猶如清風拂麵般,不值一提。
哪怕是再強悍的信息洪流衝擊?
他也無所謂。
同樣,隻要程不爭有足夠的心神力量操控,就算同時操控數億尊靈魂傀儡,那不是問題。
當然!
以程不爭如今的心神力量,操控數萬尊靈魂傀儡也是極限了。
再多也無法精確地操控了。
便是如今他已感覺到很費心神,自然也無力掌控更多的靈魂傀儡了。
如今程不爭就是這般,看似很輕鬆,甚至偶爾還能與媳婦親熱,但誰也不清楚····
他每時每刻所耗費的心神力量有多恐怖?
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然而。
就是這般,程不爭一人獨自默默地承受了好幾年。
可見其道心之堅定。
換作前世的他恐怕早就承受不住了。
但如今的他,也算是在修仙界中曆經磋磨,意誌也前世恐怖了許多。
當然。
最關鍵的是···
前世就算是再努力,那也不過是為了boss擁有更美的女子,換車子的速度再快一些罷了。
同時也在為自己增加一些‘腰肌勞損’等狀態。
最為可悲的是···
人到中年,極大可能會被一腳踢出門外。
百年之後的歸宿,也是早已注定的黃土中,結束了這庸庸碌碌的一生。
而修仙界則不同了···
每位修士都在為了自己拚搏。
好處也是可以看的見,每當大境界突破時····
那種生命層次的升華,很是讓人著迷。
壽元暴增也是看得見的希望。
不像前世那些資本家,他畫的餅雖然又大又圓,也很香,但你永遠都夠不著。
畢竟在利益至上的資本家眼,餅隻給看看就行,給···
那是真舍不得。
同樣,在修仙界中也是利益至上。
也是原動力。
不過修士圖的不是高官厚祿,而是壽元。
以及可望不可尋的長生。
這才是修士核心原動力。
同樣。
這也是程不爭追逐仙道的核心本質。
而且他比出生在此界的修士,更為癡迷。
隻有他明白生在修仙界中···
那是多幸運的一件事。
這也是為何程不爭動不動就閉關,以及非常看重自己的小命的緣故····
每次外出尋找機緣,以往是靈魂傀儡,現在則是法身。
本尊很少出動的原因。
正因程不爭除了不想冒險外···
他更不喜歡浪費這大好的修煉時光。
可惜世間萬般事,哪能盡如人意啊?
此刻!
平安城,家族學堂內···
幻化成中年儒士模樣的程不爭,正為一眾後輩開闊眼界。
不錯。
程不爭這中年儒士的模樣,正是當年他入世悟道所變化的樣貌。
因比較熟悉,他下意識地使用了這張麵孔。
他之所以會幻化成另外的模樣,除了需要保持老祖的威嚴外,同時也是為了更好地與這些後輩更容易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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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他的課堂上,倒是沒有其他先生那般嚴肅。
反而有種其樂融融的感覺。
就在這時,學堂講台上傳來一陣溫和的聲音。
“先靜一靜!
今日本夫子就不考核你們修煉法術的進度了。”
話音剛落。
講台下傳來一陣鬧哄哄的聲音。
“夫子,那考核什呀?”
“總不能族風傳承吧?”
“應該不是!
那族風考核每月必考,而且我們哪一位不是門門滿分。”
“不對,二愣子就沒滿分過。”
“哎!
那不是情況特殊嗎?誰叫他性子一向倔的很,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可不是嗎?
尤其是族風考核中有那道‘家族存亡在即,你是選擇悄悄遁走,還是明知不可為,而偏向虎山行?’
那二愣子每次都選擇了死戰。”
“不過這也能看出二愣子,絕對是一個可靠的兄弟,不是嗎?”
“至於我們隻能算是普通修士。”
“可不是嗎?”
“我們就是想違心作答,那也做不到呀!
族中那麵【問心境】可不是擺設,隻能依照本心作答。”
說話間。
這群七八歲的童子不由地看一眼,靠在窗戶邊看起來有些呆愣的男童。
他們那黑白分明,極為清澈的眸中都帶有一絲羨慕之色。
畢竟。
這可是所有同齡都做不到的事。
哪怕是他們的父母,估計在考試中也會選擇保全有用之身,以圖未來。
至於作假?
那是不可能的事···
除非其修為突破至元嬰境,強行抵抗【問心境】的玄妙力量。
與此同時。
站在講台上的程不爭也沒有在意,講台之下這些七嘴八舌,亂哄哄的場麵。
畢竟,對待這群七八歲的童子,他也不能苛求太多。
能安穩地坐在椅子上,已算是不錯了。
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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