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曦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盯著這個死變態看了這久,忍不住在心吐槽了一句美色惑人的妖孽,嘴卻開始結結巴巴的給自己大晚上出門尋找借口:“那個,那個,就是,我······哦對了,我尿急!”
尿急這兩個字被衛曦說的大聲又響亮,仿佛是什非常值得誇讚的大好事一樣,響亮的聲音在晚上一片靜寂的花園極其明顯,似乎還有回音一樣,越傳越遠,在衛曦的腦海無限循環。
衛曦一臉懵逼的開始回憶自己為什會想出這愚蠢而又搞笑而且還非常丟人的借口,明明自己是聽到了周雨辰的蕭聲,所以才跟著蕭聲一路走過來的啊。
這才是正真的原因啊,為什自己要找借口,還是這丟臉的借口,還說的這大聲。
衛曦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燙。
最後在周雨辰雪上加霜的一聲輕笑之下,衛曦終於羞憤欲絕的還口了:“那你幹什啊,大晚上的不睡覺,跑這來吹簫幹什?”
衛曦隻是想轉移自己的尷尬,不想讓周雨辰繼續嘲笑自己才反問周雨辰一句他為什大晚上的也不睡覺,還跑出來吹簫,還有一層言下之意就是我是因為聽到了你的蕭聲才會這晚還出門的,才不是因為那個尷尬死人的胡亂編出來的現在都說不出口的借口呢。
不過很顯然,這個問題在此刻是非常的不合時宜的,就仿佛是一道開關,周雨辰難得一見的柔軟與脆弱在這個問題問出來後全數消失,他不再把自己的脆弱展露於人前,而是重新披上了自己的鎧甲,雖然還沒來得及帶上了自己微笑的麵具,但是看起來仿佛無堅不摧。
周雨辰冷冷的看著衛曦,之前兩人之間略微柔軟的氛圍在這一刻蕩然無存,讓衛曦有些後悔自己多嘴問出口的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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