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希望報社的王牌記者尾上光坐在東京中央區的一間咖啡店,看著門外的各路遊客,咖啡店的其他幾桌,都是老外,能從他們的膚色和五官,分辨出他們其實來自於不同的國家,他們使用英語交談。
即使在日本,他們也不願意使用日文。
這家咖啡店裝潢的有一些尼泊爾和法國的結合體的味道,可以理解為一個尼泊爾人在法國開的咖啡店,咖啡的口味則的確像是日本人泡出來的。
最近這十幾年,好多年輕人開出了這種“自己開心就好,甭管他人怎”的咖啡店,久而久之,竟然也成了一種新潮流行的行業標準。
這的老板尾上光很熟悉,他在閑暇的午後,經常到這樣的地方,這讓他感覺安全,因為這的布置和一切缺乏嚴謹,對於規則毫不在意。比起那種真正的喝咖啡的地方,他寧願去麵對這這些呆呆的掃地工。
老板不知道他是幹嘛的,尾上光英俊的外表在女性中有著然的親和力,在這午後喝咖啡的情景中,他不用靠這些咖啡店的姑娘太近,自然而然的遠遠看著就能讓他在店被各種女性優待一個下午。
但是今他的內心並沒有那平靜。
p遠東總部參謀長南原正行就坐在他的對麵,翻閱著這老板和其他咖啡店的員工寫的雜文詩集,他皺著眉頭,確實是在專心的。
南原正行的樣子比起上一次和他碰麵的時候,要清爽了很多,但是消瘦的臉頰和看得出嚴重睡眠不足導致的青黑色的臉色,還是讓人覺得一絲病態。一種讓人感覺體內的火馬上就要燃盡的錯覺。
“我啊,你最好還是去休息一段時間,即使你想要做這些驚動地的大事,可是你現在的狀態也是一個最大的未知因素,磨刀不誤砍柴工。”
南原正興的反應有一些緩慢,一直到尾上光講完,他才抬起頭,但是眼光仍舊停留在詩集上:“休息不下來啊,我仍舊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全放下,什時候我內心不焦慮了,我就會儲備體力。比如現在你的一件事情,就很讓我頭疼啊。”
他合上詩集,長出口氣,將其推到桌子的一邊,點上了一支煙。
“這不準抽煙,老板會被你引過來的。趕緊掐了!”尾上光把他嘴巴的煙搶掉,掐掉燃燒的部分丟進自己的咖啡杯。他的動作很快,南原正行都沒有意識到煙頭沒了。
南原正興捏了捏眉心,還是掏出了一支煙,繼續點上:“我不想再這守規矩了。”著他從包掏出一張報紙,遞給尾上光。“這次來沒別的事情,就是問問你,你為何要寫這一篇報道?”
報紙的首頁就是一個極具衝擊性的標題“k1地區事件原委真相?外來巨大生命體的侵略?”,文章內容旁邊還配有一張照片,是一座燃燒著烈火的城市與滿地屍首的街道。
尾上光看著報紙,沒有接過去,但是忽的就笑了笑,他看著南原正行的表情,顯然是憤怒和不解的。
“你惱火的究竟是哪方麵的信息呢?”
“不要裝傻吧,你知道的。哪些東西應該哪些東西不該。”南原正行道。
尾上光看著報紙上的照片,閉上眼睛想了想就道:“唉,我知道你擔憂惱火的是什了。其實我寫這篇文章沒有什其他的目的,單純的報道事實而已。不圖什錢啊關注度啊什的。新聞的本質不就是給群眾呈現事實真相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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