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鬼家夥,不知道搞什,一直是走了又回來,來來回回都五六次了,當這一次,他們再回來的時候,我再也受不了了。
沒有吹滅蠟燭,冷著臉對其中那個帶著鬥笠的家夥問道:“你們什意思,沒完沒了了?”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樣,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道:“小兄弟,實在不好意思,我口渴的很,隻要一出你家店門,我就渴的受不了,之前一路上沒有陰店招待,所以也就忍著了,但是,自從在你們這喝上一口水後,我就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發不可收拾!”
這家夥,竟然還知道潘多拉魔盒,讓我著實有些想笑。
不過,我還是將這笑出聲的衝動給克製住了。
我隻是繼續冷著臉道:“少廢話,我最後給你一次水,喝完了快走,我耐心有限。”
說著,我也不管對方的反應,直接跑到後屋,又給他們倒了一碗水出來。
這一次,我沒有吹滅蠟燭,眼中違反了八方來貴的規定。
不過,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就現在這種情況,是個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我現在的心情其實挺複雜的。
尤其是自己跟沈月茹正在曖昧著,你們兩個不知好歹的家夥,竟然三番兩次的打擾我,我能夠不生氣嗎?
那個帶著鬥笠的家夥,在我將水遞上的時候,摘下了鬥笠,隻見他雙眼無神,而在他端起水來,仰起頭一口灌下時,我赫然發現這家夥的脖子上竟然有一個碩大的傷口,有巴掌那大,像是被什利器給劃破了喉嚨。
一飲而盡,水從喉嚨的傷口中流了出來。
之前像是瀑布一樣的聲音就是從這發出的。
我看著有些驚奇,而對方在放下碗後,並沒有離去的樣子。
“小哥,麻煩你再給我一碗可以嗎?實在是太渴了,我受不了!”
說話的同時,他身邊的小姑娘也是一樣喝起了水來,結果也是流了一地。
看著我不由的搖了搖頭。
“你們兩個,不是水的問題,而是你們脖子上的傷口,讓你們一直饑渴難耐。”
一聽我說的,男子用手摸了摸脖子。
“傷口?我脖子上有傷口?”
當他的手摸到脖子的瞬間,站在我一旁一直挽著我胳膊,顯得十分害怕的沈月茹突然叫了一聲不好。
“不要啊!”
她剛剛尖叫起來的瞬間,對方已經摸到了脖子,一下子,屋子麵的陰風狂作,吹得我的衣角嘩嘩作響。
“我…我…我這傷是怎來的?我是怎死的?對!還有我孫女……我們……我們是怎回事?”
鬥笠男子一下子就發狂了,而我看著他的樣子一點一點變得有些怪異,我開始意識到不好。
其實,我現在壓根不知道作為陰店為什不讓點蠟燭。
這就是為了防止現在我所麵臨的事情發生。
陰店很多的客戶都是要去前往地府,或者投胎的孤魂野鬼,他們是不能觸碰到與自己生前死亡有關的任何東西的,包括像現在我麵前的這個家夥的致命傷。
這會激起他們無窮無盡的怨恨。
畢竟沒人願意死去。
可是,現在我已經闖禍了。
好在沈月茹在這個時候想起了一些小時候他父親跟她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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