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癲說著,變得語氣深長了起來。
在我師兄的各種近乎盤問之下,半癲總算是說出了當年的事情來。
原來,他跟我師父還有我爺爺,三個人在很早之前就認識,也是很好的夥伴,一直以來,他們都是相互配合,降妖除魔。
可是,就在我出生前的那幾年,他們三個鬧了別扭,半癲說到這隻是一個勁地說都是自己的錯。
至於是什事情,他打死也不肯告訴我們,隻是說,他的腿就是在那個時候失去的。
接下來,三人分道揚鑣,他跟我們的師父更是結下了梁子,大有老死不相往來的趨勢。
聽著半癲的話,我就更加相信我師兄說的了,我來這讀大學,八成跟師父有關係。
但是,現在還不知道我師父到底要這安排。
而當我們告訴半癲,我們師父失聯了,他則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說著一切都是命數,早應該如此了。
我也是服了半癲了。
感情他是把這事情當做報應了?還嫌棄這報應來得慢了?
說著,我師兄便將話題引入了伸冤簿還有我的那些幻境上麵去了。
可半癲這時候卻變得沉默不語了起來。
很明顯,我們能夠了感覺得出來,這家夥一定是知道什,但是,現在他打死也不說,這可讓我跟我師兄一陣無語。
說實話,要不是看在他跟我師父還有爺爺是一輩人的份上,我真的想打死他了。
我被我師父害得夠慘了,他丫的還知無不言,這他娘的是一票的貨色?
不玩死我難受嗎?
“哎!關愛殘疾人,關愛一下他們,給他們多一點寬容還有理解,他不說,我們別來硬的,回頭再弄死他吧!”
我師兄這勸人的水準也是沒誰了。
氣得半癲立馬吹胡子瞪眼了。
而我師兄則是一副沒有看到的樣子,仰著頭,吹著口哨,仿佛是在自言自語道:“世事無常,我師弟都快死了,都說人死其言也善,但是,我從小就聽我師父說,要是人死之前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容易咽不下這口氣,到時候,變成啥就不知道咯!”
半癲一聽,似乎是察覺到了我師兄的話外音,立馬變了一個態度附和道:“沒錯!還是你師兄懂事,有些事情不該知道的就不要知道,大為,你好好跟你師兄學學。”
在這一刻,我很清楚我師兄是不會幫著半癲說話的。
果然,在半癲說這話的時候,我師兄就吹著口哨,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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