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將軍料事如神,那李石開果真派兵駐守於懸馬古道!”轟轟作響的運兵車之上,張叔夜心悅誠服道。
“蘇老將軍也算是軍中宿將,本就有五千兵馬,又編各縣刑犯、衙役者三千,八千人馬,守於一處,那李石開又怎有把握在三兩日之內攻破?他若不守懸馬古道,此戰安有勝算!”韓信臉色平淡的道。
“也是管刺史非要引蛇出洞,否則,區區一李石開,反手可滅!”
“管刺史也當是自有考量!”張叔夜訕笑一聲道。
張叔夜雖然隨軍,但卻並非是武將,而是文官,嚴格意義上並不屬於韓信的管轄,而是屬於管仲的管轄。韓信在這不輕不重的抱怨一聲管仲,但張叔夜可沒必要跟著接話。
而且,不同於韓信,韓信著眼於軍事上思考問題,但管仲卻還要從政治上皆顧,從全局之上把握。
“那李石開想法是好的,但隻可惜,就憑那三萬人馬,可攔不住本將軍!”
雖然韓信身邊也隻帶了五萬人吧,但是,卻並不認為對方的三萬人馬就能攔住他多長時間。
對方要是占據了什險地的話,或許還能有資格讓他感覺到一些麻煩。
但四河之地,多為平原盆地地形,就算是險地最多的河南,但也是河南四周都是山地險關,一旦進入到了河南之內,也是以盆地地形為主了,沒有什特別邪惡的地形。
懸馬古道,同樣也是如此。要不然的話,當年以楊六郎為首的楊家兄弟也就不至於在這守的那艱難了。
“罷了!管刺史所謀也不無道理,本將軍權當配合他一番就是!”韓信自顧自地說道。
因為管仲那所謂的引蛇出洞,他不得已要在懸馬古道和敵軍多僵持上一段時間。
不過,東邊不亮西邊亮,雖然要被迫在懸馬古道上多堅持一段時間,但一切卻依舊還在他的掌握範圍之內。
權且,再讓那李石開得意上幾天。
道刺史與道行軍將軍,名義上是同級,但在正常情況下,道刺史在實際的權力上大道行軍將軍半級。
隻是,韓信像是那種肯這輕易服軟的人嗎?
更別說,那隻是正常情況下,一旦到了戰時的時候,這個情況就要反過來了!
不過,管仲可不是那種喜歡和人針尖對麥芒的人,自然不可能和韓信硬剛著來,一道四兩撥千斤,硬生生是讓韓信按照他的想法來了。等到韓信反應過來中計的時候,已經是追悔不已。
一口唾沫一個釘,他韓信在這天下之中也是個人物,自然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
“巨將軍,聽說這段時間,河東那些將領們可猖狂的很!我軍中猛將不在,可是助長了敵軍不少的氣焰!”想到了戰報之中有關於謙那的戰況,韓信笑的向著另一邊策馬而行的巨無霸道。
巨無霸虎目中閃過一絲殺氣,冷冷道:“將軍放心,俺老巨一定會讓敵軍知道咱的厲害。”
………………………
“韓信,你這個卑鄙之徒,用了卑鄙手段才打敗了楚大將軍。
似你這等不知羞恥之輩,又有何麵目活著這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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