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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薇不明就理,嚇得花容失色。
“沒有關係,他隻是喝多了,就地而睡而已。”安以雪這才有了輕鬆的樣子。
“畫師,這可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現在這有你一輩子都用不盡的銀子,拿去吧。”安以雪扔給畫師一大袋銀子。
“銀子是好,但也必須用得無後顧之憂才行。”畫師一手拿著畫筆,一手拿銀子笑著說。
“此話怎講?”周薇也是不懂地問道。
“皇上這次,就是要與鄭夫人行男女之歡,方顯宋皇的豪邁英勇的本色,誰知被你們迷惑了眼,竟然就這樣喝醉了。他醒來必有疑惑。這事,他定要一個說法,所以你們現在逃出去,也逃不到天邊,他手還有李煜的王牌,李煜回金陵的人馬中沒有不敢聽宋皇,這點你們比我更清楚。”畫師一本正經地說道。
安以雪與周薇一聽此言,同時回轉過頭,彼此一相對,目光在空中交織,似乎就是那句:“怎辦?”
那種不知所措的眼光,畫師自然捕捉在眼底,明了在心底。
畫師很有挑逗性地勾起十指,招呼她們到他的身邊來。
此時,安以雪也沒有什主意,還以為將趙光義灌醉就行了,誰知還會惹出殺身之禍了。
畫師詭異地嗅近安以雪與周薇,用神秘的口吻輕佻地說:“脫光他的衣服。”
“這樣他醒來,他就認為已經和鄭夫人行了魚水之歡了。另外,我要看一下鄭夫人的腿有多細長,不然,我平白無故怎可能畫出皇上的行幸圖?”
“你……”周薇說著臉色紅一陣白一陣。
“行幸圖?”安以雪的腦子搜索有關這個圖的記憶:“因為趙光義死後葬於河南鞏縣永熙陵,故以熙陵指稱宋太宗,名叫《熙陵幸小周後圖》,明朝文學家沈德符等史學家均有記載,人們從這副畫中可以窺見趙光義的私生活和霸道強權到變態的心理。可是詰責又有什用,此刻隻有解決這樣的一個恥辱,不要用這樣的恥辱再發生一次了。”
“好,你畫什都可以,隻要能蒙混得過關就行了。”
“隻能畫皇上與鄭夫人在行魚水之歡,否則必死無疑,也包括我。這此銀子,死了用,太可惜。”畫師居然很無謂地扔過銀子。
“一個連銀子都不要的人,太可怕了。”安以雪腦中崩出這樣一個念頭來。
“好吧,鄭夫人,你就給他看看你的腿吧。”安以雪再次將銀袋子扔給了畫師,又急急地對著周薇說道。
周薇遲疑了一下,很不自覺,拎起自己紅紅的紗裙,露出穿著紅襪子的雙腿。
畫師點了一下頭,拿起筆飛快地畫著,並命令道:“快脫下他的衣帶,把他扶到帳房。”
“你能幫個忙嗎?”
“絕對不能的。”畫師毫不客氣地回道。
安以雪與周薇扶起已打起重重鼾聲的趙光義。
“這也太重了吧。”安以雪都嚷著,周薇原本體質就很弱,這趙光義這高大的身軀被安以雪緊緊地抱住了。
她們一個拖著,一個拉著,好不容易將趙光義拉到床上了。
“快把衣服給解了。”此刻畫師就像幽靈一樣嗅在安以雪的耳根邊命令道。
那一刻,安以雪微微一愣,她望著正打著鼾的趙光義,突然一種熟悉的感覺似臨空而降。
輕輕合上的眼睛,那長長彎彎的睫毛有著非常完美的弧度,似乎就在眼瞼處投下好看的陰影。因為喝了酒,臉上泛起粉嫩的紅暈,輕薄的嘴唇就像吻過自己的嘴唇,安以雪想到這,不自覺地用十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小雪,你脫吧,我真的怕。”周薇恐慌的聲音打亂了安以雪正暇想的思維。
安以雪的手顫抖地解開趙光義的腰帶,這第一次為男人解衣,竟然是這樣的情節出現,安以雪曾經為心愛的人寬衣解帶的美好願望落空了。
這皇上的衣服這複雜,也難為那些為他伺候的宮女和太監了。
似乎就像沉封多年的一件物件,突然呈現在麵前,安以雪還是整個人驚呆了。
古銅色的肌膚,顯出健康的膚色,緊致有型的身材,散發出男人的氣息,還有那一縷縷搭到額前的銀發,沾著汗珠,貼在額前誘惑人心的感覺,那眼梢,那唇形,那輪廓,與心中遺留的最遺憾的那位太子是那地相像,就像他其實根本不是趙光義,而是弘冀太子一般,似乎弘冀太子英年早逝的事,隻是自己的一個夢境,如今的弘冀太子不是好好地睡著了嗎?
當安以雪看到床邊上宋王才會戴的襆帽時,才恍然覺得那真的隻是自己的一個期望而已。
但是那一刻,安以雪用手貪戀地滑過躺在床上這位男人的胸膛,也許思念太深,也許遺憾太多,也許觸情生情,安以雪不自覺地雙唇緊緊地貼在了這個男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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