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吳禹依舊蒼白的臉,但精神卻好多了,身體也是恢複了不少,雖然還沒痊愈,但也快了,估計也就是這今天的功夫了,這讓張機十分吃驚,吳禹的傷一直以來都好的比一般人快,可這也好的太快了,傷那重,四個多月才蘇醒,接過蘇醒沒幾天居然就要痊愈了?!
“華兄說的對啊,我要活在你後麵,我一定要把你身體拿來破開來研究一下。”張機一臉無語的看著吳禹一邊收拾箱子一邊打趣道。
“可能是睡了四個多月,我身體把自我修複能力存儲起來了吧。”吳禹笑了笑瞎說道,其實這四個多月的昏迷讓他感覺很怪異,好像一瞬間就過去了一般,比睡一覺還要來的短暫,不過吳禹也沒有多想,畢竟他也弄不明白這種事情,
這原本就是吳禹瞎說的,卻不料張機居然煞有其事的撫須盯著吳禹思考了會點頭道:“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你體質可能特殊,一般人是休眠時自我修複強度最大,你反而是醒來更大,說不低你醒來的時候就等於別人休眠之時呢,哪天碰到華兄,或則回吳郡和梁賢弟探討一二。”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張機的這番話,讓吳禹又想起了自己隱約聽到兩次來自後世的聲音!
難道我真的在夢?
吳禹喃喃著,不自覺的用手戳了戳自己還沒好的傷口,劇烈的疼痛傳來,讓吳禹倒吸一口冷氣。
絕不是做夢!
吳禹馬上否定了自己在做夢的可能。不過吳禹自己戳自己的傷口這種行為在張機看來無疑是很白癡的,加上兩人先前聊得話題,這白癡的動作仿佛就是在向張機炫耀自己的回複能力一般,氣的張機一甩袖什也不說就走了。
“張叔別生氣啊。”吳禹見張機突然氣鼓鼓的走了也是出言挽留,可是張機充耳不聞,無奈吳禹隻能日後再和張機談談了。張機前腳剛走,後腳郭嘉,孫策,周瑜,黃忠,四人各自拿著一卷文書走了進來,吳禹知道該自己辦公了。
“好,就讓我來看看我昏迷的這些日子你們是如何大獲全勝的!”吳禹歡笑著打開卷軸一個個看去,這些都是四個多月來吳軍各方麵和其他勢力的各種情報,所描述的戰役和各方麵成果問題極多,不過大多數也已經解決了,隻是給吳禹過目一下。
吳禹一一看來心中不禁感歎如今自己麾下之強大,恐怕就算是那扶不起的劉阿鬥來領導他們也會被扶起來成為開國之君吧。
日後我還是多聽聽麾下的意見吧。
吳禹如是想到,他有很多次沒有聽麾下的意見,雖然憑借他後世的優勢的確對了幾次,但也有很多是吳禹錯的,比如單老為自己規劃的藍圖,又比如這一次郭嘉勸阻自己。這兩次吳禹的確都做錯了,單老給的藍圖雖然最後還是實施了,但也是最後因為劉曄,周瑜等人的原因重新提起,而郭嘉勸阻自己更是毫無疑問是對的,隻不過吳禹選擇了自己覺得對的事。
慢慢的一卷卷的看完,看到最後一卷的時候吳禹呆住了,雙手突然緊握一時沒控製好力道竟然直接將卷軸撕裂。周瑜,孫策,郭嘉,黃忠四人看著吳禹撕裂的卷軸都是搖頭歎息,那一卷寫的什東西,他們再清楚不過了。
“益德,真的死了?”良久吳禹開口問道。
黃忠歎了口氣點頭道:“事後我親自去過那山穀,益德拖著敵軍四名大將在大石之下同歸於盡,雖然已經分辨不清麵貌,但五人的兵器都斷裂在一旁,應當錯不了。”
吳禹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張飛,張益德,那個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猛張飛,那個一直跟著自己身後研究抽象畫的張益德
又一個為自己而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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