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珒輕門熟路地來到茶廖。要想找到洛,這是唯一的途徑。
掌櫃的儼然已經認得他了,甫一打照麵,尚不等他道清楚來意,就已笑地道:“公子不在茶廖,您怕是白跑一趟了。”
容珒翹起一側嘴角,冷冷一笑:“在或不在,我這雙眼睛看過之後自然知曉,用不著你來做傳聲筒!”
罷,繞過掌櫃的就要徑直走向後門。
掌櫃的橫出一臂阻攔,容珒卻是看也不看。、
而此時,雲崢疾風般閃現,不容分就同掌櫃的動起手來。
掌櫃的被他絆住,自然不能再阻攔容珒。
須臾,聽見上樓的腳步聲,躺在閣樓一把藤椅上的洛認命地睜開雙眼。他本是想憩片刻,看來是睡不成了。
“為什躲著我?”容珒一上來就興師問罪。
洛莞爾地輕勾嘴角:“你這,倒好像是在抓躲你避你的‘情人’一樣。”
容珒臉色沉黯,自然曉得他是有意將話題岔開:“洛,你我之間就別這種廢話了。我隻問你,你是否已經找到可解箬箬心疾的方法?”
洛倒茶的動作一頓,隨後,不顯山水地笑了笑:“你從哪兒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若我尋到了方法,該第一時間就去找你,又何必像你所‘躲著你’?”
他在容珒麵前的杯子斟了半杯的茶,無波無瀾的表情讓人推測不出他是了實話還是有所隱瞞。
不顯山不露水,喜怒不形於色,這就是洛。
“茶就算了,有酒嗎?”
聽了容珒的話,洛一愣,隨即失笑道:“你跑到我這茶廖來,卻是為要酒喝?”
調侃歸調侃,他還是吩咐下去,命人準備好酒好菜。
才幾而已,容珒已熬得不像樣子。這幾日,洛雖一直避不露麵,但其實關於言汐箬的任何消息他都知之甚詳。
酒一上桌,容珒端起來就喝。
洛依然保持著曾經玄鷹寨的習慣,酒都是用大碗喝的。容珒一連三碗下肚,一壇酒已經快要喝光了。所幸,他酒量不錯。若是換成尋常人,這三大碗酒下去,估計就要被人抬出去了。
“現在可以了,你到底什事情瞞著我?”
被他用炯炯有神的目光逼視著,洛還真有點不適應。端起酒來抿了一口,他垂首低眉,眼神了有猶豫、有遲疑。
其實,容珒控訴他躲著他,也不盡然。他若真有心躲避,就該躲得遠遠的,讓他無論如何也尋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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