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那老鬼頓時啞口無言,神色顯得略微有些尷尬。
月如華看了台上那昏迷的許諸一眼,這才心中鬆了口氣,淡笑道“鬼大人也是關心比賽形勢,並無惡意!”
那老鬼連忙附和著幹笑道“對對!”
那劉執事的心中當即一慌,但在眾目睽睽之下,隻得站了起來宣布道“這一場,飛龍幫勝!隻要再贏一場,飛龍幫即可建幫成功!”
劉執事的這句話看似無意,實則是提醒那個人趕緊上場,再不上場飛龍幫就要贏了。
走下擂台,沈良一邊極力恢複著真氣消耗,一邊看著場上那許諸被人抬下台,嘴角不禁泛起一陣冷笑。
這許諸他不能留!
“這場我來吧!”石大力道。
沈良搖了搖頭,平靜地道“你傷勢頗重,還是好好在下麵看著吧,我來!”
“可是你剛剛已經……”
“無礙!”
沈良衝他微微一笑,打趣道“起碼我不是個瘸子!”
罷,沈良便再此朝台上走去。
台下又是好一陣騷動。
“怎又是他上來了?”
“嘿嘿!你還不知道吧,他們的幫主腿傷頗重,已經不能參加接下來的比賽了!”
“你這意思現在飛龍幫就要靠這子一人了?”
“別瞧人家,這少年可是很強的!”
“再強也得有個限度吧?頂得住車輪戰?”
“這……唉!先看著吧!不定這一場就能定輸贏!”
“……”
無論台下如何討論,場上的沈良穩站於台上,不動如山。
就跟台下眾人所一樣。這一場對沈良來至關重要。贏了,擂台賽也將會以飛龍幫大勝而宣布結束。輸了,沈良可能還要打一場,兩場甚至更多場比賽。
且不現在的沈良是否是鼎盛狀態,光是之後的車輪戰便足以讓他吃不消,更何況他還是有傷在身,拖得越久,越對他不利。
沈良不著痕跡地摸了一把腰間的傷口,卻是沾了滿手的血,看來他的傷勢又加重了幾分。
也得虧沈良穿著一身黑衣,這才使得他身上的傷勢不是那明顯,旁人也察覺不出什
沈良苦笑一聲,心中對這一場的輸贏也是極為的看重。
這時,台下緩緩走上來一名黑袍人,那人頭戴銀色的麵具,身材消瘦,使人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劉執事的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眼神中隱晦地閃現出一絲殘忍。
沈良眉頭一皺,竟是從這人的身上感應到一絲熟悉的氣息,這著實令他訝異。
月如華皺眉地朗聲問道“閣下何人?為何不以真麵目示人?”
“桀桀!不以真麵目示人自然是有我一番道理,倘若月大人非要我揭開麵具,我自然不敢不從!”黑袍人陰笑道。
黑袍人的聲音有些難聽,異常的沙啞,如同被人扼住喉嚨的鴨子一般。
月如華輕哼一聲,擺手道“你且將麵具摘下!”
黑袍人也不拒絕,當即伸出那隻傷痕滿布的枯手,緩緩卸下了臉上的麵具。
那一刻,眾人倒吸口涼氣,胃隻覺翻江倒海。
沈良眉頭緊皺地看著眼前的男子。男子的那張臉用猙獰可怖來形容都不為過,容貌盡毀,似乎是被嚴重燒傷,看起來著實有些嚇人。
黑袍人深深地看了沈良一眼,而後扭頭看向月如華,嘿嘿笑道“月大人可還滿意?”
月如華當即起身拱手道“無心冒犯!閣下見諒!”
黑袍人一邊緩緩戴上了麵具,一邊淡淡地道“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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