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究竟是什原因,大廈底層的車庫,竟然一個疑似記者的人都沒有!
唐晚晚拿著從靳墨彥辦公室找到的車鑰匙,又貓著腰,動作心地找到了他經常停車的位置,自始至終,連一個人、一點奇怪的聲音都沒遇上。
唐晚晚感覺挺奇怪的,但時間緊迫得根本不容許她再多想。
穿越空無一人的梅隴大廈的出閘口,再飛快駛過了江城的滾滾車流,唐晚晚一顆心好像快要隨著飛快的車速飛揚起來了一樣,直到終於將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口。
“姐?”
唐晚晚臉上罩著一隻大大的口罩,對接待的服務生,“記者會,剛剛采訪稿忘了拿了。”
“通行證呢?”服務生上下看了唐晚晚一眼,繼續又問。
唐晚晚暗暗罵了一句為什今這戒備得這森嚴,但聲音上仍舊乖巧規矩,“也是剛剛出來得太著急了,給搞忘了,要不我讓人送出來吧?”
“這馬上記者會都要開始了……”服務生看了唐晚晚一眼,好像發現了新大陸,“大白的又不是明星,你戴口罩幹嘛?摘了。”
唐晚晚心底快要罵死眼前這男人了,指著自己剛剛停在酒店門口的卡宴,“先生,那是我剛剛開來的車,你應該看見了吧,我現在著急送東西進去,要出現什紕漏,你扣了我的車行不?我皮膚過敏,這個樣子也不好意思給你看呀!”
“真的?”
為了跟門口的服務生糾纏,唐晚晚還真差一點,就沒有趕上在酒店舉辦的記者招待會了。
等到終於脫身,她著急忙慌的找了服務生問了大廳,幾乎將腳步聲都放輕到沒有的,才慢慢鑽進了已經關上了大門的禮堂。
“……靳總裁,你剛剛,上次的事情是不得已而為之,那所有的觀眾很好奇的是,這件事起始於你的太太唐晚晚女士,她為什今沒有出現在這呢?”
沒有人注意到唐晚晚的出現,在所有的閃光燈和話筒都對準了禮台上的時候,唐晚晚貓著腰,臉上大大的口罩依舊沒有摘掉,漆黑的眼珠子,就這定定的盯著台上。
身材高大的靳墨彥,就穿著剛剛從梅隴離開的時候,那身沉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衣領口打著一條煙灰色的領帶,身材筆挺,顯得整個人愈發精神又風度翩翩。
對上記者有序的問題,他頓了頓,才將手的話筒舉得離嘴唇更近了一點,“剛剛你也過了,唐晚晚女士是我靳墨彥的太太,所以,這還需要為什嗎?”
“那是唐晚晚女士不敢承擔責任,還是因為她至今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明顯不滿意靳墨彥剛剛的回答,記者的下一個問題幾乎立竿見影的又突襲到靳墨彥耳朵。
靳墨彥前麵還沒什表情的俊臉,誰也沒想到在記者一句尖銳的疑問之後,薄削的嘴唇突然輕扯了扯,眼角眉梢隱隱多了一抹笑意,“我不太懂諸位對記者一詞的解讀,究竟是還原事情真相,還是過分解讀一個人的善惡!”
咯——
也許這句話但凡放在了別人身上出來,很容易就會被群起而攻之了。
可這次,這句話的人,是靳墨彥!
年紀輕輕,將已經日薄西山的梅隴集團一手帶起來,甚至走出了國門的靳墨彥!
他身上就算什都不的時候,都自帶著一股威嚴和肅穆,何況,他在那句話的時候,還輕輕笑了。
聽過他傳聞的記者,鮮少不知道這個商業巨子,憤怒的時候最習慣的動作就是微笑。
因此,就算他剛剛一句話口吻並不算多嚴重,在場的記者和一大堆的攝影師,工作人員,也都紛紛好像被鎮住了。
良久,安靜得落針可聞的禮堂,才慢慢聽見了一個微微顫抖的嗓音,“靳總裁,那你今出現的目的,就是為了明靳太太那撒謊騙了大眾,都是善意的嗎?”
嘩啦!
甚至連靳墨彥,也沒忍住的意外。
這人剛剛被他震得瞬間沒了聲音,沒想到居然還有能力再開口。
幾乎下意識的,他漆黑深邃的眸光已經冷冷的朝這位一枝獨秀的記者看去。
不過隻短暫的一眼,連他,也禁不住的微微一怔,一雙深邃的眉眼,迅速肅穆的眯起來。
台下,一襲格子西裝,麵搭配著花襯衣,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中年男人,手中拿著話筒,咬牙笑得一臉無賴,“靳總裁,我可以這理解你剛剛那句話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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