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也不是懊惱這些的時候,葛紅娟這個婆娘不要臉,單知程還要臉呢!
沒見旁邊那些人指指點點地都在嘲笑他嗎?
單知程黑著臉捂著葛紅娟的嘴就把她往角落拖:“紅娟,你誤會了……”
“我誤會?你當我是瞎子還是傻子?我誤會個屁!”
葛紅娟一頓輸出,手腳也不停著,抬手就把單知程的手提包揪了過來。
內層的拉鏈一拉開,麵就露出一厚遝鈔票。
這次詩歌鑒賞會的報酬顯然達不到這多,單知程以前就在偷偷摸摸地藏錢了。
今天全部放到這個手提包,用腳趾頭想,就知道這些錢單知程是想花在誰身上。
葛紅娟氣得狠狠把拉鏈拉上,心那座火山瞬間爆發,撕心裂肺地吼了起來。
“單知程,你哪來的錢在外麵玩騷狐狸?我衣舍不得買、肉舍不得吃,辛辛苦苦給小寶攢錢,你還背著我藏私房錢?!”
葛紅娟不光獅子吼,還拎著包劈頭蓋臉就朝單知程砸。
單知程既想擋著頭臉,又想捂住耳朵,一時手忙腳亂:“葛紅娟,你個瘋婆子,住手!你給我住手,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啊!單知程,你個剁千刀的,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拚了……”
“我打你怎了,我還要跟你離婚!這日子過不下去了!”
“姓單的你死了這條心,當年下鄉當知青,老娘還是如花似玉一個大姑娘,要不是你……”
“你胡說!明明是你貼著我勾引我……”
“我呸!要不是我點頭答應跟你結婚,村能給你政審過關?我跟了你這年,給你生兒育女忙忙外,你現在想離婚,門都沒有!”
倆口子你一巴掌我一爪子地撕打起來,和單知程一起過來的女人早已悄悄溜走了。
單士治嚇得手上的冰淇淋都掉了,哭哭啼啼地跑過來:“爸爸,媽媽,你們別打了,別打了,小寶怕……”
倆口子早就打出了真火,隻恨不得把對方人腦子打成豬腦子,哪還顧得上在一邊哭的兒子。
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媽蹲下身掏出手帕給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單士治擦眼淚,也不知道哄了幾句什,單士治就一臉淚痕地任她牽著手往外麵走。
大媽回頭看了眼熱鬧圈還在激烈戰鬥的倆人,一彎腰把單士治抱起來,兩條粗腿也蹬蹬跑了起來。
沒等她跟前麵路邊坐在一輛三輪自行車的男子匯合,一輛小汽車突然一個猛子紮過來,在她和三輪自行車之間急住了車。
車身離大媽也就差半米的距離了,要是大媽多往前跨一步,就得被撞上了。
大媽煞白著臉,穩了穩神後問候了一句對方的祖宗,就想繞過車頭繼續走。
車門卻在這時的一聲被人打開。
顧庭從駕駛室跳下來,抬腿攔在大媽麵前,伸手就先把單士治從她懷拎了出來,擱進車,然後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大媽見勢不對,拔腳就想跑,卻被顧庭一腳給踹翻了。
另外一邊,三輪自行車上的男人也被白玉洲給反擰住了胳膊,跪壓在地上。
白玉嬌這才抱著單士治下了車,跟顧庭輕點了點頭:“庭哥,在這兒等等吧,我已經報警了。”
警察過來出警還要一段時間,撕打得有些力竭的葛紅娟和單知程倒是終於感覺出了不對。
“小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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