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那些了,我聽說邊城抓了一個突厥的人,現在正是突厥和中原關係緩和的時候,你們這樣做是不想和突厥求和了嗎?難道一定要推行戰爭嗎?”
為了這一次能夠表達出自己的目的,而且能夠表示出他們突厥的能耐,所以突厥的部落的王這一次特意派了幾個會說中原話的人。
突厥的皇子並不少,他們缺少的也並不是這個皇子,可是缺少的是突厥的顏麵,突厥的臉麵是不可能被帶走的,所以他們寧肯將突厥的這個皇子給殺死在牢獄之中,失去一個皇子不要緊,可是突厥如今站在了中原的對立麵上和中原成為了強勁的對手,這已經足夠表明他們的實力。
中原為王的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他們突厥現在將會是草原部落上麵最凶猛的狼王。
這一次所謂的這個和談既是突厥王想將突厥的皇子沉默給帶回去,另外一方麵也是為了展示出他們突厥現在的實力增長的有多厲害,說白了無非就是過來戲耍一下中原人。
隻是他們原以為中原人都是溫婉含蓄的,就如同他們對戰的時候說的那些一樣,說了一堆他們聽不懂的話,可是他們卻沒有想到這一次遇到的這個中原男子卻不一樣說的話不止沒有了那些他們聽不懂的味道,而且還次次往他們心上戳。
“沒錯,是抓了一個突厥人。”
林遠山溫聲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已經來了,那個突厥人就交給我們處理吧,我們會將他帶回部落。”
“雖然我們不知道那個突厥人到底是犯了什事情,不過他既然做錯了事情,作為突厥人理應我們帶回部落去處置。”
趙書熹沒想到他們這是一開始就已經圖窮匕見了。
想到之前那個突厥奸細做的事情,林遠山怎可能把人再交給他們呢,正打算說一些話作為推辭趙書熹,這個時候便出現了。
見到趙書熹出麵,林遠山便乖乖的讓出了戰場,從剛剛的那短短幾句話林遠山已經發覺自己並不是這些突厥人的對手。
“這話可不是這說的。”
“人是在我們中原的地界上,自然是應該由我們中原的官服來館的塌房了,也是我們中原的律法,再說了,我一直以為那人說自己是突厥的人,是在汙蔑突厥呢,突厥部落的勇士怎會是這樣的人呢?”
“難道突厥部落的人都是這樣,用陰謀詭計、貪生怕死之輩嗎?”
趙書熹知道突厥部落最在意什,所以他說的也是他們最在意的那個,往他們的心上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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