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藍留心觀察著外麵的情況,鄉間道路會有一些民用攝像頭,隻要拍到了,哪怕是一個模糊的身影,對破案也有極大的幫助。
她是飛行員,視力極好,即便是夜,視力範圍也非常人能及,前方500米有紅點閃爍,是攝像頭。
“——”那藍故意假裝很疼,按住手臂。
夏教授警覺地回頭看了看那藍,出於醫生的本能,理解對羅賓,說道:“停車,她受傷了,需要立刻止血,我要給她止血。”
小七反擊道:“多此一舉,這點流血算怕什,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夏教嚴肅地授提醒道:“停車,如果你們不想讓她出事的話,現在就停車,把後備箱我的行李箱取出來,麵有醫療包,我要給她止血。”
“不用了,她死不了的……”
夏教授聲線嚴厲地打斷:“我是醫生,我比較了解傷者,醫生的天職是救死扶傷,我現在不管你們是什身份是什人,我隻在意的是,現在後座上,有人受傷了,必須馬上止血。”
“你……”
“小七”羅賓聲線低沉:“住嘴!不要跟夏教授吵架。”
“哥,他多事……”
“閉嘴,夏教授答應給媽治病,所有的要求我們都答應。”羅賓說完,看了看外麵的環境,一腳車。
車子停下,快速下了車,打開後備箱,取出麵的行李箱。
夏教授也已經下了車,結果行李箱開上。
那藍也想下車,卻被小七給扯住了,低嗤了一聲:“你不許動!”
那藍沒動了,她望了望攝像頭的範圍,剛好可以拍到車子,又看了看夏教授,夏教授打開箱子,取出放在箱子麵的小型醫療包,隨後進了後座,給那藍消毒包紮……
羅賓並沒有停留,放好了行李箱,重新上了車,車子又發動往鹿鎮開去……
季烈坐在路邊抽著煙,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按著打火機,火光明明滅滅地映在臉上,他已經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疲憊地看著跳躍的火焰,又想起了那藍手機,那條沒發出去的微信,心一抽。
隨後,仰起頭,望著夜空,有風吹過吹幹了眼睛湧出來的淚花。
不管怎樣他都相信她,相信她一定會留下線索,一定會平安歸來。
大家都不說話,頹然地坐在路邊休息,等待交警方麵的消息。
孫隊的手機一直在通話,突然他站了起來,煙頭摔在地上用腳用力擰滅。
“怎樣了?”方傑緊張地問道。
“消息說,上一個路口的攝像頭壞了,根據附近路口的車輛統計,十五分鍾分鍾內通過該段路的車輛一共有三十幾輛,媽的,怎回事,大半夜的居然那多車輛通過。”
方傑說:“因為今天晚上高橋美食節開幕,零點還有一個狂歡,車流多也是情理之中。”
“偏偏是今晚上,偏偏是路口的燈壞了。現在無法確認到底他們上了哪一車輛,並且這些地方都是鄉村公路,用的是都是民用攝像頭係統,辨識度太低了,技能識別基本車型。”
宇宏說:“咱們不是還有小蛋蛋嘛。”
“他不是警方的工作人員,而且又是個孩子,才五歲,現在是夜,老葉又不在,所以隻能等明天。”
“可時間不等人啊,凶手不會等我們啊……”
“他睡的迷迷糊糊的,萬一弄錯了不是更麻煩,所以就沒叫他。”
“那就讓老葉打電話叫他。”
季烈說:“那藍是個聰明人,她沿途都留下了痕跡,一定還會想方設法留下痕跡。”
孫隊想了想,剛才交警方麵的消息說,有一輛車停下來,取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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