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張三一聽比比東發話,可是愣住了,他是啥時候從比比東的“乖徒弟”變成“好弟弟”了。
“那個,師……姐姐,您這是啥意思?”
張三回頭一看,見窗邊的比比東在瞪著自己,頓時將嘴的“師父”二字給咽了回去,乖乖叫起比比東姐姐來。
“嗯?我還能有什別的意思嗎?”
此時的比比東已經戴上了一張潔白的麵紗來遮掩她的容貌,可是她露出的那雙水靈靈的紫眸,以及那豐腴窈窕的身段,再加上她在舉手投足間流露非凡的氣質,又結合上麵紗自帶的朦朧的神秘感,讓她就算不露臉也會讓人不由得想象起這張麵紗下會是怎樣一副閉月羞花的驚世之容。
“我當然是想著諸位大老遠的來搶我們一個小商隊也怪不容易的,我們像對付要飯的一樣打發了人家也不太好。”
“啊?”
張三聽完直接一頭的問號,心道比比東你啥時候開善堂了?幾千金魂幣都叫打發要飯的話,那他這還當什教皇徒弟啊?
直接拿上破碗上街頭要飯去,月入百萬不是夢。
比比東也不管張三作何感想,隻是看向那愣在原地的光頭大漢說道:
“這位光頭的大哥,你說是不是啊?”
“啊?啊?!是!是!”
王德發愣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比比東在和自己說話,他連忙應道:
“太對了,美人,啊不小姐,您說的太對了,您可真是世上最美最善的人啊!”
“。”
雖然戴著麵紗,但比比東還是扶著嘴唇輕笑道:
“那這位光頭大哥,你願不願意,和我們打個賭呢?”
王德發摸了摸自己那光潔的頭頂問道:
“呃小姐,您是要打什賭啊?”
比比東黛眉一挑說道:
“不管什辦法,你若能勝他,我就答應你的一個要求,什要求都可以。”
王德發一聽再次確認道:“什要求都可以?”
比比東倚在窗邊,慵懶的應道:
“是的,什要求都可以。”
看著車廂內那個風姿綽約、媚態萬千的女人,王德發感覺喉嚨很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然後說道:
“那不知小姐,您可否答應,事後,與我……成婚呢?”
“啊?!”
張三聽到這個光頭大漢提出這個要求頓時懵了。
大哥,你是吃了什熊心豹子膽啊?
比比東你都敢泡?
而比比東聽之似乎並不意外,她非常清楚自己作為女人對男人的吸引力,男人對她展現的癡態,也是對她魅力的肯定。
麵對這種根本不入其眼的貨色所提出的如此膽大包天的要求,她非但不怒,反而笑得更開心了,就算隔著麵紗,也能看到她那不加掩飾的笑意。
“隻要你能贏的話,我也……不是不能考慮呢?”
比比東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纏上了窗邊的珠簾,目光也流露出幾分落寞,她說道:
“反正我並未婚配,也未遇良人,孑然一身,無依無靠,尋個歸宿也是不錯。”
比比東展露出這副我見猶憐的小女人姿態,還有幾個人能不心動呢?
心花怒放的王德發連忙問道:
“此話當真?!”
比比東微微頷首應道:
“當然當真。”
“哈?!”
張三聽到比比東真的應許,頓時更懵了。
這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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