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血秘術?”
張三皺著眉頭思考這個陌生的詞匯,他還真不知道這個東西。倒不是他孤陋寡聞,隻是這世間的魂師們不少這輩子都在沉迷於修煉中,期間遇上瓶頸,就會研究各種修行方法和一些特殊的秘技秘術。
久而久之,五花八門的秘技或秘術多到讓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他又不是專門研究這方麵的學者,自然不可能都知道。
“我好像聽過,那是一種提升修為的秘術。”
在擦窗戶的列昂插入了話題,他說道:
“據稱可以奪人精血元壽,甚至可以剝奪他人修為來增長自己的修為,是一種邪道之術。”
列昂自己就是羅教祭司,本身就經常接觸各種邪道術法,羅教在危難時刻也有依仗這些邪道術法來提升成員實力的打算。
“哦?”
這種術法張三光聽著就覺得反感,他向邪魅問道:
“邪魅,我聽列昂說你現在的修為已經進階魂王,然而我記得你在前段時間,還是個魂宗,你是怎突破得這快靠得就是這奪血秘術?”
若這邪魅會奪血秘術,不知她會不會悄悄用這秘術奪取無辜者的性命。
尤其是這個藍霸學院內有大量魂師學生和導師,藍霸學院的導師或許不好下手,但是這藍霸學院內的學生們卻是都風華正茂,血氣方剛,而且作為魂師實力也不夠和邪魅叫板,若邪魅趁在他和列昂不在時,悄悄引誘這些學生施展這等邪術,又該如何是好?
真出了事,東窗事發了,他這邊肯定討不了好,畢竟他沒法撇清和邪魅的關係。
而且也不能排除邪魅或許會找機會對他或列昂施展此術的可能。
總之張三在知道邪魅可能在使用這等邪術進行修煉時,對邪魅的顧慮和忌憚更深了。
看到張三麵色不善,邪魅立刻解釋道:
“主人,我的修為會突破確實是因為這‘奪血秘術’,不過我並不是施術者,相反,我是被施術的人。”
“什?這是怎回事?”
張三知道邪魅的話隻是一麵之詞不可輕信,但是轉念一想,邪魅既然敢把她背後的紋身露出來,應該也不怕被自己知道她和這種邪術有關。
“當初我被您重創後,接受了那個看守所的治愈師的治療,算是勉強保住了性命。但是鬼鐵關他被您的力量弄傷卻是瀕死,靠著三個輔助係的治愈師,再加上他武魂的特殊性,他才勉強吊了一口氣。”
邪魅這邊放下手中的掃帚,開始向張三細細講述當初發生的事情。
“在我和鬼鐵關被血煞帶人救走後,鬼鐵關的身體情況急劇惡化,血煞他為了保住鬼鐵關,決定用‘奪血秘術’將我的元壽轉給鬼鐵關。”
“這事,當時你沒說什?而且施展這個秘術當時就隻能選擇你嗎?”
張三眉頭微皺,如果邪魅說的情形是真的話,確實也是可能發生這種事情的。
隻是邪魅也不是待宰的羔羊,而且看她那樣子對鬼鐵關也沒啥真感情,她會心甘情願的將元壽獻給鬼鐵關嗎?
麵對張三的疑惑,邪魅輕歎一聲先說道:
“這‘奪血秘術’施展非常消耗精氣,血煞他一周也最多施展一次,為了保證能夠救下鬼鐵關的性命,就得選擇最好的‘祭品’。而當時最合適的人選,就是和鬼鐵關修為相近,又足夠年輕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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