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妃等了韓彬一下午,她去墓地找也沒找到人,回到巡查司,得知圓圓被那個叫秦安的年輕人帶回夢巴黎。
以及陸放被全城通緝的消息。
“陸放呢?”
來到夢巴黎,蘇妃當麵質問韓彬。
“不知道。”韓彬低頭擦酒杯,腳下是趴在窩玩玩具的圓圓。
秦安把她送回來的時候店隻有老爺子在,他什都沒說就走了,估計是回家安葬母親。
“我跟你說他在墓地,然後你去找他,沒過幾個小時巡查司上上下下通緝他,現在你安然無恙出現在這,到底發生什事?”
韓彬瞪大眼睛:“什,他被通緝了,還有這事?”
“別打岔,他被通緝前最後見的人是你,你們說了什?”
“額,我想你是不是有點誤會,我沒見到他啊,去墓地壓根沒找到人。”
“不可能!”蘇妃當場否了韓彬,用審犯人語氣道:“我去過墓地,有人看見你和陸放在那邊出現過。”
“那你應該去查一查,這人是不是和我有仇故意誣陷我,或者找他來,我可以當麵對質。”
小樣,炸我?
韓彬抄小路上山的,壓根就沒人看到他,而陸放有心殺人,自然也不會被發現。
蘇妃目光微沉:“你老實說,陸放是不是清道夫,不然上頭也不會通緝他。”
韓彬從抽屜哪出一張素描:“這是我昨晚遇到的清道夫,你對比一下陸放的時間就知道是不是他。”
蘇妃搖頭,昨晚陸放和同事喝酒喝到很晚,不具備作案條件。
“那他為什被通緝?”
“你們巡查司內部事,我哪知道。”韓彬大概猜出一點,但他不能說,假裝好奇問:“用什名目通緝的?”
“叛國!”蘇妃輕吐兩個字。
實際上她也不明白陸放為什會被定為叛國。
這種罪名落在一個二級巡查長身上,跟大炮打蚊子沒什區別。
“胡使怎說?”
“他,他外出辦公,不在巡查司。”
韓彬微微點頭,不再問了。
結合守夜人的出現,韓青鬆選拔失敗,還有梅紅說過段時間出遠門,不難猜測他們是有任務。
身懷甲咒術的陸放也是任務人員之一。
因為他的缺席,巡查司擔心是臨陣逃離,還有甲咒術泄露,所以把他列為通緝犯。
甚至編了一個叛國罪名。
“那個給我來一瓶。”蘇妃指著架上的一瓶白酒。
韓彬皺眉,還是給她拿了,順勢給了一個杯子,“少喝點,晚上不太平。”
“不用你管。”賭氣的說了一句,蘇妃倒滿一杯無,一口悶。
連喝了三四杯,韓彬也不勸她,蘇妃才落寞道:“我提交了調職報告,下個月轉律法司。”
“挺好。”不用跟喪心病狂的罪犯戰鬥,韓彬為她高興:“那我以後是不是該叫你蘇大法官?”
“這回咱們班算是全軍覆沒。”蘇妃眼神迷醉,感歎說道,“死的死,走的走,逃的逃。”
加入巡查司那天,大家說要並肩戰鬥到退休。
幾年時間,一個個都沒了。
接過她的酒,韓彬給自己倒一杯:“離開的人未必不開心,留下的人未必幸福。”
蘇妃搖頭晃腦,不太想說話,仰頭又幹一杯,然後趴在櫃台上,留下一臉懵的韓彬。
“喂,你別醉啊!”
“我怎送你回家?”
“醒醒,醒醒。”
韓彬知道她家在DC區,具體位置不太清楚,何況都過去好幾年,也不知道搬家沒。
交給別人他又不放心。
“有了!”
蘇妃身上有車鑰匙,韓彬把她抱進車,送去榮和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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