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的時候都不老實，差點又來一次。

    天命九咬牙切齒威脅“在有下次，禁欲十年。”

    聶判一聽手下一個哆嗦，討好：“夫人，為夫不敢了，隻是下次能不能別兩次，四次行不行？要是四次，我絕不像今天這樣。”

    天命九睨了他一眼“禁欲二十年。”討價還價？他以為菜市場買大白菜呢？

    “好好好，兩次兩次，一定兩次！”聶判咽了口唾沫，討好的表情一點都不像他給外人的那種孤傲高冷模樣，倒像是一個孩子在極力賣乖討好，要糖吃。

    天命九又睨了他一眼，假裝生氣，但是嘴角卻蕩起一絲笑意。

    聶判哪能看不見，隻是不敢說。就怕一句說不好，真的給他禁欲二十年。

    倆人剛收拾好，門外邢一昂跟趙芳然就敲門了。

    聶判去把沐浴水倒掉，天命九為倆人開門，看到倆人身著打扮，以及邢一昂眉梢的欲求不滿，她挑了挑眉。

    “呀？你們來的夠早的啊！難不成一宿沒睡？”

    “哼！”趙芳然凝了一眼邢一昂，臉色一紅，自然也聽出天命九的打趣。

    不過一旁邢一昂卻是一臉苦澀，直到聶判進來後，他看了一眼臉色極好的聶判，嘶了一聲。

    忽然貼近聶判，對聶判使了使眼色。

    “教授一下秘方唄！”

    聶判咳嗽一下，沒說話，嘴角有些得意。

    天命九跟趙芳然卻同時看向他們。

    “你們說什呢？有什事是我們不能聽的？”趙芳然疑惑問。

    邢一昂雖然先問的聶判，可看到趙芳然那眼神，殺了他都不敢說，咳嗽一聲搖搖頭，剛想說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