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好強……
背部倚著牆壁,金木忍受著身體上不斷傳來的痛感,心中暗想著。
他嚐試想起身並調動赫子,卻隻能感覺到一陣陣枯竭感與空腹感。
不行,在剛才與四方先生的對練中消耗程度太大了……
而且……日常之中也隻是保持最低限度的進食……
盡量依靠著咖啡填補饑餓感……
“安逸的家夥果然就隻是安逸的家夥而已。”絢都似乎也意識到了金木赫包中儲存的rc細胞枯竭的事實,逐漸靠近金木,“恢複速度很慢啊你……看來是連進食都沒有好好進食的家夥,真不知道在特意假裝些什。”
俯視著金木,絢都的語氣十分不屑,“不會真以為隻吃‘一點點’就能作為人類的好夥伴好好活下去吧?”
金木用手撐著牆壁,倚靠著站起,目光緊鎖眼前的人,眼神堅定,說道:“我與你不同……”
“有什不同啊!”似乎是金木的這句話語刺激到了絢都,他的音調拔高,手掌突然前伸覆蓋金木的腦袋,箍住的瞬間就將其往牆壁上砸。
“砰砰砰……”
接連不斷的劇烈碰撞聲響起。
“無論是你這個假惺惺的家夥,還是老姐那個混進人類之中玩朋友遊戲的家夥,都是無比令人作嘔啊!”在抓著金木腦袋撞擊牆壁的同時,霧島絢都大聲說道。
額頭不斷滲出血液的金木沒有作出任何回應,應該說,也作不出回應。
在這持續不斷的撞擊下,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昏迷了過去。
“真是弱不禁風。”
絢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金木的身子完全提起,扛到了肩膀上。
接著,他走下樓梯。
“野呂,走了。”在見到與四方蓮示對峙的野呂後,霧島絢都出聲道。
身材高大,身著風衣,頭上束著一根高長馬尾,戴著隻畫著一張大嘴麵具的野呂井並沒有回應什,隻是默默轉身,不再理會四方蓮示,走向霧島絢都。
這個家夥……
很危險……
四方蓮示的目光一直隨著野呂的移動而移動。
在長年累月的戰鬥感知下,他能清楚感覺到這個男人是個危險的人物。
至少也是同一層次的實力。
當然,四方蓮示並不是認為自己沒有把握贏過對方,而是如果在安定區前打鬥的話會很麻煩。
而且……對方明顯還有幫手。
四方的目光從野呂身上離開,來到他同夥的身上。
瞬間,他的麵色變得嚴肅。
“絢都……”四方不自覺地念道。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剛從兜掏出麵具戴上的霧島絢都稍微一愣,注意力放到忽視的家夥身上。
但是他並沒有認出四方蓮示這個舅舅,隻感覺對方有些許眼熟罷了。
“將金木放下來。”四方蓮示的語氣沉重。
怎?是想救夥伴……
完成目的的絢都並不打算與對方多作糾纏,所以連回應也不打算,麵容轉開就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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