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宗主,這位置你坐得也夠久了,差不多該退位讓賢了!”
熊熊燃燒的魔火在屍王殿的山門中燃燒,在好似能夠席卷天地的魔火之中,一尊頂天立地的高大魔影發出狷狂的聲音,引得山門中諸多魔修弟子揣揣不安,惶恐難寧。
“這是要幹什?”
一名弟子躲在自己的洞府之中,將所有的陣法禁止全數開啟,但仍舊忍不住瑟瑟發抖,因為他知道,若是那等存在真的爆發大戰,那迸發出的,哪怕隻是微不足道的一縷餘波,也足以將眼前看似固若金湯的防禦全部碾碎,不比他捅破一張紙來得輕鬆。
“這還不明顯?這位大魔君是要謀權篡位啊!”
一名來不及逃回洞府,隻能狼狽的躲在此處的魔修弟子臉色蒼白的澀聲說道。
“這是哪位大魔君,為何先前從未聽說過?”
“你入門的時間晚,所以還不知道血獄魔君的威名,當年可是我們屍王殿乃至整個魔道之中最富才情的天驕,無人能夠與之一戰,即便是那些最為頂尖的魔道天驕也是如此,無人能夠在他的手下存活。
他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時間內便成為魔君,並且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沒有留下任何隱患,又最短的時間內成就了大魔君,之後便在一次尋常的外出中消失了十二載,如今歸來,實力大漲,居然都能挑釁老宗主。”
“可是我們那回老宗主聽說已經在位三千載了,我們宗門中的這位魔君想要撼動老宗主的位置,恐怕力有未逮吧?”
了解了一些情況之後,後入門的魔道弟子心中更為惶恐。
他不知道那位魔君有多天才,但是再怎天才,也不可能比得過已經老宗主,這老魔頭可是占著宗主的位置不讓,三千年啊,這得有多逆天的機緣才能夠拉近歲月的差距。
“這誰知道,若是沒有一定的把握,那位魔君怎可能會在回來之後就又讓宗主退位?想來是有底氣的!”
“別管他有沒有底氣,那些大人物,他們隨便一舉手一抬足,都能成片的把我們這些小魔修給碾死!”
“我們現在就隻能祈禱那兩位魔君交手的時候能夠稍微顧及一下我們,不然的話,就希望我們到時候能痛快些!”
屍王殿山門上空,腳踏煉獄魔火,身後有九重煉獄之景浮現的風秉文俯視下方方圓千的地界,而他的目光則緊緊的注視著魔宗深處一尊盤坐的幹屍。
“老夫在這宗主的位置坐的也確實是夠久了的,隻是血獄魔君認為,這宗門上下,有誰適合接替老夫的位置,擔上這重擔?”
在風秉文的目光中,那枯高的幹屍緩緩的開口道,傳出了一道充滿了腐朽氣息的神念,給人以一種行將就木,隨時都會坐化的錯覺。
“自然是本座!”
風秉文當仁不讓的開口道。
他沒別的目的,就是拱火,然後找借口殺魔修,所以,怎狂都行,隻要有人敢向他出手,然後他再還擊,順理成章的將對方給打死就行了。
“你太年輕了,將宗門交到你的手中,老夫實在是有些不放心!”
“有什不放心的?”
“你的殺性太重,老夫擔心你坐上了宗主之位,就會與周邊的宗派開戰,想辦法將他們吞並!”
“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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