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曉的瞳孔,那個拳頭越來越大,燕曉的心也越是震驚,魏原被燒成這樣居然還能出手?但此刻他也顧不上其他的了,躲也躲不開了,隻好硬碰了!
燕曉在一瞬間深吸一口氣,也是一拳轟出,兩個拳頭對碰在一起,燕曉不敵,被轟飛在牆壁上。
魏原冷冷的看著燕曉,從地上抓起藥瓶塗在身上,他的身體上還不停的在流著鮮血,燕曉甚至還能聞到一股烤肉的味道。
燕曉往地上吐了口血,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移位了一般,不出的痛。
魏原冷冷的看著燕曉,道:“下次你再敢靠近我我就一拳打死你。”
燕曉又氣又怒,大聲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還想幫你塗藥呢,你居然打我?”
魏原卻不理他了,原地坐在地上,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不知道在做什。
燕曉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什也沒,走到一個角落就睡著了。
魏原此時卻又睜開了眼,眉目之間有著疑惑的神情,燕曉帶著劇痛躺在地上睡著了,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中午,而魏原也看了燕曉這久。
直到燕曉清醒過來的時候魏原才移開了目光。
燕曉伸了個懶腰,去門前拿了吃的,又轉身回到昨晚睡的地方,自顧自的吃。
魏原目光閃爍著不知道再想什,中午,獄卒們的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
魏原看著門口的獄卒都走了後,從地上抓了一大把幹草,隨意的往牆上一塞,帶著鐵鏈向著燕曉走來。
聽到了鐵鏈聲的燕曉連忙站起身來,戒備的看著魏原,魏原不屑的撇了撇嘴,對著燕曉問:“子,你是從那來的?”
燕曉看到自己現在的地方魏原無法到達,硬邦邦的頂了回去:“你管我?管你什事?”
魏原眼凶光乍現,“子,你別以為這根破鏈子能捆我,我要是想殺你,這鬼囚牢還沒有人能攔我。”
燕曉不相信他能掙脫那兩根穿在琵琶骨的鐵鏈,冷笑道:“那你來抓我啊。”
不久,燕曉就後悔了,而且是非常的後悔,在燕曉完那句話後,魏原雙手搭在了鐵鏈上,同時發力,那鐵鏈驀然就被魏原給拉長了。魏原一用力那鐵鏈就變長一分,連續幾次下來魏原已經能夠走到燕曉那了。
幹完後,魏原冷冷的看著燕曉,“你現在還是不?”
燕曉吞了口唾沫,迅速點了點頭,“當然,你有什盡管問,我一定無所不答。”
魏原走到燕曉的旁邊坐下,沉默了一會問道:“你見過餘惜別嗎?”
燕曉在腦袋飛快的過了一遍,確認了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叫餘惜別的人,才慢慢搖頭。
魏原顯得有些錯愕,又繼續問:“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個修行者,你是來自三宗九姓那一家?”
燕曉被這些修行界的專有名詞弄得頭痛,向著魏原做了個停的手勢,“停停停,什三宗九姓?你的是什啊?”
魏原看著燕曉,一臉的不解,“你難道是散修?”
燕曉翻了個白眼,道:“什散修,我是鹹宜觀的人。”
一聽到鹹宜觀這三個字,魏原眼頓時迸發出光芒,“你居然是鹹宜觀的人,那你怎會不認識惜別?”話音到了後麵又轉為疑問。
燕曉無奈的:“老實跟你吧,整個鹹宜觀我就認識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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