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時辰之後,大軍已經將整個島尻大城徹底的控製。
凡是身著琉球士兵服裝之人,毫不例外的盡數被斬殺。
而城中的百姓,則是被大軍集合在了一起,嚴密看管著,等候朱高熾的發落。
“殿下,前麵就是山南王他魯的王宮,您暫時先將這當做行營,休息一下。王正主將已經將城中百姓集合了起來,等候您的發落。”
走在隊伍的最前麵,先鋒官湯興身子微弓,指著他魯的王宮道。
“肖塵呢?這大軍都已經控製了整個城池,怎還不見他的蹤影?”朱高熾臉上掛著一絲擔憂,緩緩的移動著步子。
身後的杜少勤也是左顧右盼。
自從肖塵讓自己回來保護太子的時候,杜少勤的心中,一直惴惴不安。
大軍的火藥箭矢,不要錢似的猛烈轟炸城池。
雖然讓敵軍死傷無數,可對方畢竟是有著幾萬人馬,怎會盡數炸死。
這種情況下,肖塵帶著百十人進入城池,麵對雙重危險,誰知道他們會遇見什意外的情況。
聽見朱高熾的問話,杜少勤也急忙抬頭,看向走在最前麵的先鋒官湯興。
“肖塵就在王宮麵,等候著殿下呢。”湯興嘿嘿一笑,繼續朝前走著。
“哦?”朱高熾一怔,隨即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下來,“他這是在提前收拾行營啊。”
王宮麵,已經站滿了大明軍隊的士兵。
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儼然將這當做了大明的王宮。
頭頂的月亮,將院子已經照的是一片明亮。
可這這些崗哨,依舊人手一個火把,使得院子麵如同白晝,沒有任何的陰暗角落。
隻是,王宮的其他房間都是一片黑暗,唯有大廳燈火通明。
朱高熾抬著頭,急匆匆的朝著大廳走去。
一踏進大廳的門檻,眼前的一切,讓朱高熾頓時停下了腳步。
珠寶細軟,銀子古玩,在大廳中間堆積的如同小山一樣。
尤其是,這堆財物的最前麵,居然擺放著幾個瓷器。
瓷器上麵,精致的青花,怎看怎像是大明官窯的東西。
最讓朱高熾驚奇的,倒不是這些東西。
而是在青花瓷器的旁邊,躺著一名琉球百姓。
手中拿著一個琉球特有的清酒酒壺,高高舉起,讓清酒拉出一條長線,倒進了他那半張的嘴巴。
“此人是誰?為何沒有清出王宮?”朱高熾扭頭,有些不滿的看著先鋒官湯興。
自己固然親民,可這些琉球的百姓,還沒到能夠隨意的呆在自己行營的這個份上。
“殿下,此人屬下清理不動。”湯興有點委屈的道。
“嗯?”朱高熾眉頭一皺。
琉球的百姓,大明軍隊清理不動?
我今個還真要看看,這琉球的百姓有何不同之處。
正準備走上前去質問一番,那躺著的“百姓”已經放下酒壺,站了起來。
雙手一抱對著朱高熾就弓下了身子:“屬下肖塵見過太子殿下。”
“肖塵?”看著對方一身的琉球百姓衣服,朱高熾一陣納悶。
“嘿嘿。”肖塵抬起了頭。
熟悉的臉龐,不是肖塵是誰。
“我一直在擔心你的安危,你倒好,躺在這喝酒。快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難看死了。”朱高熾一邊責備,一邊指了指肖塵身上的衣服。
對著身上的衣服一扯,那身琉球百姓的衣服就被肖塵摔在了地上。
興奮的轉過身,朝著身後那一堆財寶一指,肖塵道:“殿下,王宮所有的房間我都帶人一一搜索,好東西全部給您堆放在了這。”
朱高熾眉頭微皺,盯著財迷一樣的肖塵:“這些東西,都是山南王搜集的民脂民膏,拿走我大明百姓的損失,其他的,留給琉球百姓吧。”
“殿下,您知道倭寇從我沿海百姓哪搶奪了多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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