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衿蘭這幾日一直心地觀察著陶舒窈安排過來的丫鬟,發現並沒有什事情發生,但是她也不敢放鬆警惕。
搬來和陶舒窈住了之後,出了每日看到陶舒窈惺惺作態的樣子讓姚衿蘭很是惡心之外,還有就是紀斐和傅懷瑾對陶舒窈這樣的人的態度。
就比如,姚衿蘭剛搬到這的那一晚,她睡不著,就在院子閑逛著,卻看到紀斐從陶舒窈的屋子出來了,一臉滿足之態,不知道在麵和陶舒窈做了什事情,見紀斐發現了自己,立馬跑走了。
傅懷瑾也經常來宅子找陶舒窈,要是抱著一堆書畫,讓陶舒窈賞析品玩。
“阿窈!我最近在雜市又淘到了好多好東西,你來看看。”傅懷瑾披著狐裘,笑著走了進來,身後的廝抱著一大堆卷著的畫軸。
陶舒窈正在和姚衿蘭討論著繡花的樣子和針法,正聊在興頭上,卻被傅懷瑾打斷了,嫌棄地白了傅懷瑾一眼,淡淡地道:“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啊”著,看了姚衿蘭一眼,笑了笑,對傅懷瑾道:“抱歉,我還和阿斐有事情要談,你想要找人談書畫,我覺得衿蘭是個不錯的人選。怎樣?衿蘭,你就行行好,幫我收留這個可憐的家夥吧,好不好?”完,放下了手中的針線,雙手合十,可憐兮兮地向姚衿蘭請求著。
姚衿蘭看了傅懷瑾一眼,心中有些觸動,但是確沒有話,因為,傅懷瑾是幫凶!
陶舒窈自然是不知道姚衿蘭在想什了,隻是以為姚衿蘭這是害羞了,於是連忙轉身,丟下一句話:“我還有事,你們請便”
姚衿蘭僵直著身體,不想麵對傅懷瑾,就低著頭,愣愣地看著手中的針頭。
傅懷瑾此次本來就是帶著想要來看看姚衿蘭的狀況來的,隻是沒想是在和姚衿蘭獨處的情況下,於是看著低著頭的姚衿蘭,一時之間不知道要什。
兩人之間沉默了好久,久到姚衿蘭終於堅持不住了,想要摔下針線,立馬跑開,逃離這的時候。
傅懷瑾坐到了姚衿蘭的對麵,對姚衿蘭道:“你”
姚衿蘭被突然出聲的傅懷瑾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卻是對著傅懷瑾道出了一聲痛呼。
傅懷瑾連忙走過去看,原來是姚衿蘭不心紮到了自己的手指,傅懷瑾皺著眉頭,站起身來,跑進了陶舒窈的屋子,拿出了一個藥箱,輕輕地執起姚衿蘭的手。
姚衿蘭不習慣地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被傅懷瑾緊緊地握住了,姚衿蘭不敢抬頭,隻聽到傅懷瑾對自己輕聲道:“沒事,放著,我來幫你包紮一下。”
姚衿蘭微微頷首,但是也沒有抬頭去看傅懷瑾。
傅懷瑾沒有在意,認真地幫姚衿蘭包紮著傷口。
終於,傷口包紮好了。
傅懷瑾鬆了一口氣,卻看到姚衿蘭仍舊低著頭,不滿地皺著眉頭,伸手輕輕挑起了姚衿蘭的下巴,道:“姚大姐真是有禮貌,對著恩人竟然看都不看一眼的嗎?”
姚衿蘭被迫看著傅懷瑾,愣了一下,揚了揚下巴,輕鬆地從傅懷瑾手中逃脫,輕聲對傅懷瑾道:“多謝傅公子。”
“嗯,我收下了,不過,幸好我知道阿窈把藥箱放置的位置。”傅懷瑾滿意地點點頭,道。
姚衿蘭卻隻聽到了後半句,遲疑了一瞬,輕聲問道:“傅公子,你怎知道阿窈放藥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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