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聰慧如赤司,也因為赤司征哉的這話而陷入了當機的局麵,他的腦袋鬧糟糟的一團,不停的回蕩著自己哥哥的話。
他自然不會去問自己的哥哥,為什會從這種正常的心理想象轉而想到需要讓醫生來治療的程度,還要衍生到滅對方全家的犯罪層麵上。
不過細想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雖然家族的教育全麵而嚴苛,但不代表十歲的時候就會有人教導生理知識,他也是到了十二歲的時候才有老師教導的,而從十歲開始就‘腦死’的兄長,在五年之後醒來,在短暫的時間就必須灌輸上五年落缺的知識,他的時間寶貴無比,誰會去找死到和他講這些國中生就知道的知識?
就算有人敢,在事情發生之前也會被家中無孔不入的保衛人員毀屍滅跡的,容易將事情陰謀化的赤司父絕對下得了這種命令。
被自己的哥哥其實很純潔的現實砸中,赤司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臉,他的臉色半麵通紅,看著還蹲在地上並躊躇著要不要觸碰那個敏感的部位,又怕自己弄痛對方的赤司征哉,赤司嘴巴張張合合,最後還是無比尷尬的說:“哥哥…這個,隻是正常的現象……”
被要給自己完美的哥哥補充生理知識的未來砸中,赤司已經尷尬得連說話都不利索。
赤司征哉聽此,反應有些過激,他嚴厲的說:“什正常!都腫成這樣了還算是正常嗎?!要是一個弄不好,落得殘疾怎辦!這可是關係到你下半生,就算再諱疾也給我有個限度!”
隻是赤司的表情更加古怪了。
就算哥哥再生氣好了……他說的也是事實啊。
“而且,腫得都通紅了。”
不好這形象的說出來。赤司征哉的話連同說話間噴灑在腿間的熱氣,赤司隻能死死的捂住嘴,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抬著頭不敢看對方,隻希望對方快點離開。
但是下一秒還是被赤司征哉的動作給驚嚇到,因為他的哥哥突然碰上他的那個部位,十分精神的部位被碰及,他不可避免的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重|要的部位在如此不妙的情況下被碰,是誰都無法維持淡定的。
對於赤司而言,見到他如此狼狽模樣的人,卻是他如何都無法責備斥的人,他連大聲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為什沒有人教導哥哥這種知識啊!可惡!
他如此抱怨著。
雖然這種抱怨很是不可理喻。
見赤司越加痛苦的樣子,赤司征哉緊緊抿著唇,他有些慌亂,他可不願意見到自己弟弟痛苦的樣子。見那在自己的掌握間越加的紅腫,他下了個大膽的決定,像是烈士上戰場般,他頭向前傾,紅舌伸出,輕輕的一舔。
“哥哥!你在幹什啊!”這種驚嚇簡直就是要人命,赤司想要推開對方,卻是腿腳一軟的坐在了地上。
天帝之眼不應該用在這啊!
赤司憤然。
手頭中沒有醫療用品,弟弟也很是痛苦又抗拒自己的體貼,覺得幾分受傷的赤司征哉卻是無由來鬧起了脾氣來。
雖然說是難以啟齒的部位,可是因為是弟弟的,加上擔心弟弟的身體情況,缺乏某些知識的赤司征哉隻想到自己親自上陣給對方緩解痛苦。他張開口,將頂部輕輕的納入口中。
赤司像是被電擊般的叫了聲,近距離的看自己的哥哥竟然給自己做這種事,盡管知道對方其實是出於善意,甚至為了他連這種事情都願意做,感動是當然的……可是……
冷靜,赤司。
他告誡自己要冷靜。
卻是出於某種低劣的心思,他確實是冷靜了下來,看著自己哥哥一臉認真又嚴肅的幫自己紓解,他竟然說不出來讓他停止的話來。
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麵色紅潤非常,赤司征哉抬頭看他的表情從痛苦轉為難以控製的快樂,便認為自己是做對了,更加運用自己的唇舌,笨拙卻也用心的舔弄著。
浴室隻聽到粗重的喘息和漬漬的聲響,隨著赤司呻|吟的加重,赤司征哉覺得嘴邊一濕,一股液體噴入口中,他的嘴滿是粘稠的液體。
他像是才被擊醒一般,放開嘴已經軟下的物件,坐在了地上,右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幾絲白液也從指縫間流出,像是陷入了某種巨大的驚嚇,從對方彌散的瞳孔可以知道他的狀態有多不正常。
發泄過後,腦子冷靜過來的赤司隻是看著自己哥哥的樣子,他呆目瞠舌,又瞬間清醒過來,撲過去抓開對方的右手,喊道:“哥哥,吐出來!快點!”
但是被弟弟這個動作給驚到的哥哥,卻條件反射的咕嚕一聲,口中濃稠的液體滑入了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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