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家的人生來本就有一副好皮貌,優秀的基因和精英式嚴苛的教育模式,使得他們無論在哪方麵都出類拔萃。赤司家的人很容易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要想忘記實在是太艱難了一點。
隻是,已經知道了赤司征哉身體狀況的他們,在看到他精神且健康的站在麵前,實在是有點出乎意料。畢竟城凜的監督相田麗子也說過‘即使身體素質再強的人,在經過五年的植物人生涯後,保養得再好也至少需要兩個月的複健時間才能夠過正常人的生活’,但是也才過了半個月多一點,赤司征哉看上去已經是和常人無異。
被赤司征哉這一問,不禁讓人有些局促緊張。但是火神表現得是最好的,他隻是先驚訝了一下赤司竟然會在赤司征哉麵前這乖巧,畢竟赤司一看就知道是個難以接近的人,應該是很討厭被小看和特別明顯的照顧吧。
他說:“啊!你就是上次在wc決賽時看到的,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人吧!”
頓時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這可是禁語吧!赤司征哉是赤司征十郎的兄長,那以此類推一下,鐵定也是不容許被人小看的。
已經被赤司的高傲論完虐了好幾次的火神,到底是多天然才會說出這種拉仇恨值的話來?
就連火神說出口都覺得自己過分了,但是他已經失去了反悔的先機。倒是赤司征哉多看了他幾眼,看上去並沒有生氣的樣子。
老實說,比起偶爾還會露出生動表情的赤司,對外人慣來是冷淡且眼神也透著疏遠的赤司征哉更加難以親近呢。
“確實是我沒錯。你就是城凜高校籃球部的ace火神大我吧,不用那緊張,因為是事實,我並沒有介意。”他這樣說道。“雖然沒有機會看過你的比賽,但聽說你在賽場上非常的活躍,代替征十郎也先謝過你的指教吧。”
不,誰敢去指教大魔王赤司征十郎。
火神咽了下口水。
來自赤司征哉的壓迫感讓他有些口幹舌燥,對於火神這樣神經有些大條的人而言,隻是憑著野性的直覺就已經能夠分辨赤司征哉和赤司的不同。
赤司征哉絕度要比赤司危險得多。
“你們已經結束了嗎?現在…是要回去?”
因為是練習賽,當然進行完就要回去東京了。雖然明天是周日,可他們也沒道理特地留在京都。
赤司征哉的問題顯得有些多餘,不過他不是會問多餘問題的人,自然有後話,他說:“不過畢竟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不如留下用頓飯吧。雖然讓我這個外圈的人說也奇怪,但能夠讓我請客嗎?我也想多聽一下,關於征十郎的事情。因為不是很坦率的孩子呢。”他這樣說著,也微笑著,可是語氣神態上完全讓人拒絕不了。
“額,這個嘛,恐怕不行呢,因為司機已經到了。”大坪被隊員們推出來,一臉局促的說道。
說實話他也不想和這強壓迫感的赤司征哉說話,尤其是反駁對方,覺得會被殺掉的感覺呢。
倒是宮地一臉不爽,大概是覺得明明是低年級,但赤司征哉為免態度太強硬了,可他也沒有發表言論。
甚至有了直接讓綠間那小子留下來,他們先走了的意思。當然這也隻是想想而已。
“這個並不成問題。”赤司征哉說道,“可以讓司機們先行離開,待會我會讓家準備足夠的車輛,護送你們所有人安全回到家門口的。”
有錢人的氣息撲麵而來。他也問赤司:“你覺得這個主意怎樣?”
赤司不明白自己兄長的打算,但也不會給自己的兄長掉鏈子。他點頭,說:“這樣也行。你們覺得呢?”
但赤司問的人就隻有綠間和黑子而已。
完全不能夠拒絕啊……
所有人都有些心力交瘁。
洛山籃球社的人以著各種借口諸如學習、和父母打電話之類的,婉言拒絕了一起去吃飯的主意。
最後一起出行的大部隊了,有赤司兄弟和秀德、城凜籃球社的成員。
浩蕩的隊伍來到了一家離學校不遠的餐館,洛山也是知名的高校,麵更是有不少家境富裕的人,因此在不遠處就有一家非常高檔的餐館。
外表樸實,但是內的裝飾卻是低調的奢華。
麵沒有客人,在門口等候的老板和服務員卑躬屈膝的樣子,就知道已經是被包場了。
他們坐在了麵的大廳,赤司兄弟和綠間、黑子坐在一張桌子上。
菜很好的點齊,可能是出於某種落入了不甘境遇的心理,某些人大膽的點了很多昂貴但是吃不飽的菜,最後上來時那滿桌子的佳肴都能讓人把舌頭一起吞進去。
赤司征哉很安靜的用餐,赤司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也就問對麵的前隊員。他先問沒有動筷的綠間:“怎了?不合口味?”
“……不。”綠間說。“我隻是很驚訝罷了。”
黑子則是非常安靜的充當著透明人,企圖不被發現自己的存在感。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