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早會之後,在豬頭主管的注視下,各組組長迅速將自己組的流水線開關打開。
然後,員工們各就各位。
……
李柱自然還是昨天的工作——‘過錘’。
這活累人啊。
昨天才短短一天的功夫,李柱那嬌嫩的手上就起了好幾個大血泡。
不過,李柱能吃苦。
重生前,他什樣的苦都吃過,什樣的罪都受過。
因此,這幾個大血泡對於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
……
這天上午,跟往常一樣,流水線開得特別快。
上麵流下來的鞋子也特別多。
才忙了一會兒,李柱就滿頭大汗了。
上午九點鍾的時候,成型車間突然來了幾個治安。
這幾個治安進車間之後,豬頭主管拄著拐杖,直接將他們帶到李柱的麵前。
“警察兄弟,就是他,昨晚打的我。”豬頭主管指著李柱,告訴這幾個治安。
這傻豬很會拍馬屁,人家明明是治安,他非稱呼人家是‘警察’。
李柱正忙著用小鐵錘敲手的皮鞋,沒想到,這豬頭主管帶了幾個治安到自己身邊,頓時一愣。
然後他抬起臉,看著豬頭主管和這幾個治安。
“是不是你昨晚打的他?”一個胖乎乎的治安、凶巴巴的問李柱。
這年代,珠三角地區的治安都以本地人為主。
因此,這個胖乎乎的治安在問李柱的時候,也操著濃厚的粵語腔。
“,警察大哥,您說什呢?”李柱故意裝糊塗,同時,臉上盡量保持冷靜。
“你為什要打他?”胖乎乎的治安瞪著李柱,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我沒有啊,他是我們車間主管,我要尊敬他還來不及呢,怎會打他,再說,我這塊頭,打得過他嗎?”李柱站起來,攤開雙手,一副十分無辜的樣子。
就在這個胖乎乎的治安張了張嘴,準備說什的時候……
豬頭主管趕緊指著李柱,哭喪著臉,大聲說;“是你,就是你。”
“我靠,老大,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我什時候打你,你是我主管,我敢打你,再說,你這塊頭,我打得過你。”
李柱繼續攤開雙手,很‘無辜’的樣子看著豬頭主管,然後又看著這幾個治安。
“你不要不承認了,我敢肯定,就是你這傻小子幹的。”
“老大,你可不要冤枉好人,你看我長得這老實,幹活也這老實,做人也這老實,你要我往東,我絕不會往西,你要我往南,我絕不會往北,所以,怎可能是我打你呢,再說,老大,你說我昨晚打你,請拿出證據來,人證和物證都可以,要就是你親眼看見我打你了沒有,既然什都拿不出來,憑什說是我打的你呢?”
李柱苦著臉,樣子比豬頭主管還要委屈。
當然,他之所以這鎮定,除了是重生者的原因之外,另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這個豬頭主管根本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他打的他。
要知道,李柱的兩次偷襲,都是突然襲擊。
並且,他在偷襲豬頭主管的時候,還用一塊布蒙著臉的下半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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