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內,李明朗手持一杯清茗,“把我們已經到靈山的事告訴母妃了嗎?”
“是的,今早我已飛鴿傳書,帶去了消息,不出兩日王妃便可收到。”包答道。
“嗯。”李明朗輕點頭,望向外邊,已是夜幕沉沉。今日一整也未見到封藍兒,也不知她在做什,於是走到門外,不自覺地向封藍兒所在客房方向看去,隻見封藍兒正從房內出來,手拿靈山的地圖向外走去。“這晚了,她去做什?”李明朗心想著,便悄悄跟在她身後。
跟著封藍兒繞了好久,其中還有一段折返,李明朗心腹誹,“拿著地圖還不認識路。”許久,他們終於來到了一處隱秘的水譚,隻見封藍兒忽然脫去了外衫和鞋子,李明朗立馬轉頭,意識到,她是要在水潭洗澡。正要離去,眼前突然閃過一道黑影。
封藍兒穿著貼身的紗衣剛剛下到潭水,左手臂就遭到鉗製,身體被一個黑衣人向上拉起,意識到危險,想發動右手的銀手環機關,奈何一隻手無法啟動,正是焦急時刻,一把劍突然飛過來劃傷了那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手臂受傷一脫力,這次,沒有人接住封藍兒,伴隨著她的一聲叫喊,撲通,掉進了水潭。
李明朗收回劍,與轉過身的黑衣人鬥法。這時,江暮白也聞聲趕來,幫助對抗黑衣人。李明朗見江暮白劍法極高,便快速擺脫黑衣人糾纏,抽出身來,往水潭處跑去。
隻見封藍兒剛剛遊上岸,站定。濕透的衣服和發梢都在滴著水,月光下,封藍兒脖子下麵一抹細膩的肌膚暴露在外麵,整件紗衣緊緊包裹著她的身體,曲線玲瓏,肌膚若隱若現。李明朗見此景稍一滯,然後迅速脫下自己的外袍,三下五除二將封藍兒裹成了粽子,隻露出一個腦袋。
封藍兒心雖感謝他救了自己,但又有些羞惱,急道:“你把我裹成這樣,我沒法走路了。”
李明朗望她一眼,然後一把將她帶到佩劍上,兩人禦劍一起飛回了封藍兒客房。
“你趕快換衣服吧。”李明朗完便走了出去。
水潭旁,江暮白擊敗了黑衣人,但隻將他打暈,然後吩咐兩個弟子,將他抬回房舍去了。
一炷香後,佐塵來到客房處,請封藍兒和李明朗去大殿。
“黑衣人製服了嗎?”封藍兒問向江暮白。
“我已將他打暈,讓人抬回房舍去了。”
“隻打暈了?”李明朗看向江暮白。
“他叫成葉,是個武士,本性良善。後來被惡邪之念控製,攪亂心神,欲念被放大。前段時間被師傅帶到山上,幫助其淨化欲念。”江暮白道。
“所以他就是今在那淨心閣誦讀的其中一人?”封藍兒問道。
江暮白看向封藍兒,“沒錯,他的惡邪之念還未完全淨化,看到了你,便又起了欲心。”
李明朗眼神閃過一絲不悅。片刻,又問:“他們為何會被惡邪之念控製?”
江暮白微低眸,“這一切都源自兩百年前,世間出現了成型的惡邪之念。他總是身著一件絳紫衣袍,自稱紫袍真人,但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兩百年來,他四處作亂,為禍一方和平,攪亂人們的心智,破壞人們的生活。所以,師傅創立靈山派的目的之一也是為了幫助那些被紫袍加害的無辜人,幫助恢複他們的本性。”
封、李二人點點頭。
江暮白又道:“今日之事是我疏漏了,差點害了藍兒姑娘。幸好李明朗公子及時阻止。”
“不怪你,是我自己貪玩,非要晚上跑去那隱秘的潭子泡水。那水潭離房舍又近。”封藍兒主動承認錯誤。轉而又想,李明朗那快地救了我,當時應該就在水潭旁,怎他大晚上的也去了那,疑惑間不禁轉頭望向李明朗,那人卻微微側了一下頭。
“既然現在大家都平安無事,就早些回去休息吧。”江暮白道。於是三人便各自回房。
客房內,李明朗躺在床上卻睡不著,腦內總是閃現今晚封藍兒穿著濕透紗衣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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