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封遲琰說：“但那天，我確實不知道她會選擇跟孟忱同歸於盡。”

    bud輕嗤一聲：“我並不關心你知不知道。”

    他抬起手中的匕首：“現在阮芽在我手上，你應該不想看見她死吧。”

    “你想要什，我都可以給你。”封遲琰說：“放了她，她受傷了，需要治療。”

    bud卻不為所動，道：“我費了不少功夫才讓她離開a城來到這，怎可能輕易放了她。”

    “兄長，讓開吧。”他說：“我要的隻是阮芽這個人而已。”

    “當然，如果你非要跟我拚個你死我活，那我也不介意，我先殺了阮芽，然後我們慢慢打。”

    “……”

    封遲琰麵沉如水，道：“我可以放你離開，前提是你不會傷害阮芽。”

    “現在最重要的砝碼在我手上，你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兄長。”bud溫聲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現在手就已經有些抖了，如果再耽擱下去，我也不知道這把匕首會不會真的劃破她的喉管。”

    封遲琰看向阮芽。

    她眼睛黑白分明，彌漫著水光，見他看過來，甚至笑了一下，輕輕說：“我沒事的。”

    封遲琰垂下眼睫，抿緊唇角：“……我答應你。”

    他側開身，讓出一條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