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蘭時匆匆趕過來,他看了獨自站在甲板上的封遲琰一眼,轉頭問懷序:“現在什情況。”
懷序言簡意賅:“阮芽被人帶走了。”
江蘭時皺起眉:“bud怎會……”
一直看著暗沉海麵的封遲琰忽然大步走過來,行走之間有淩冽的風,像是要具象化的刀刃,刮的人臉生疼。
他撥了個號碼出去,聲音很冷:“我要見拉克蘭,立刻。”
懷序看了會兒封遲琰的背影,道:“他生氣了。”
“我第一次見他這生氣。”
江蘭時靠在欄杆上,眯起眼睛道:“要是阮芽出了事,他會瘋。”
懷序說:“不是說他失憶了?失憶了也會這在乎阮芽?”
江蘭時笑了笑,將被風吹亂的長發撥到腦後,漫不經心的說:“那誰知道呢。”
他敲了敲耳麥:“粉毛,幹活兒,查找公海上所有的信號,看能不能以此追蹤到他們。”
年蒔:“我試試看,但別抱多大希望,他們肯定很快就會離開。”
江蘭時嗯了一聲,他仰起頭看了眼冷白的月亮,忽然道:“阮芽這小姑娘,還真是命運多舛。”
懷序不是個感性的人,當然他也不怎理性,非要說的話,流淌在他身體更多的是一種原始的獸性,也因此他很難擁有同理心,更別說是同情某個人,但此刻,他附和了江蘭時的話:“的確。”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