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意味深長的看向舒漾,「漾漾,剛才是誰打的電話?」
舒漾帶著疏離的笑容,「隻是一個許久未見的朋友。」
「是嗎?」舒夫人的眼神帶著探究。
她越是追問,舒漾越是覺得奇怪,舒夫人到底是怎了?
她試探性的問道:「伯母,不然你以為是誰給我打的電話?」
舒夫人笑了笑,「我可不知道。」
眼看著時間不短了,「我也該走了,我看出來了,你們並不歡躍我。青煙,你是打算跟我一起走嗎?倒不如留下和阿勉好好說說話。」
蘇青煙乖巧的點點頭,看著舒勉說道:「希望沒有打擾到阿勉哥哥。」
舒勉搖搖頭,「沒有。」
舒夫人走了,蘇青煙留下了。
「剛才是誰打的電話?」舒勉不放心的問道,剛才舒漾的臉色很難看。
舒漾說道:「是徐富平。」
舒勉的眼神也凝重很多,「他沒事吧?」
「沒事,可我還是覺得很奇怪,他在接到我電話的時候有些慌亂,我覺得不像他說的那樣,一定還有其他原因。」
還有一件事,舒漾沒說。
「表哥,伯母這次似乎很不對勁。」她說道。
其實不用她說,舒勉也察覺到了。
兩人說話都沒有避諱蘇青煙,所以她將自己看做是「自己人」。
所以她也沒有隱瞞自己發現的事情,「舒小姐,阿勉哥哥,我覺得舒伯母很不對勁。今天我本來沒有想來的,是伯母突然來到我家,要帶我來開見阿勉哥哥。」
舒漾眉頭微蹙,「有多突然?」
「就相當於是,來這半個小時前我才知道她想帶我來。」蘇青煙回憶道。
「我也發現了在來的路上她一直在打電話,說好了嗎這種話。」
舒漾拳頭握起來,「表哥,事情已經很清晰了,舒伯母一定有事瞞著我們。」
「上次我查了她,並沒有發現什異常,也沒和奇怪的人有接觸。」舒勉沉聲道。
「先不說這個了,蘇小姐這次來,一定有很多話想對表哥說吧,我可就不當電燈泡了!」舒漾說罷立刻跑到了樓上回了房間。
將門直接關上,她在想,從厲桑家收集的那些信息究竟能查出來什東西?
淩晨六點一到,徐富平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家,妻子早就醒了,準備給兒子做早飯,剛好看到他回來。
「快點進去休息吧,一定很困吧?」妻子聲音溫柔。
徐富平一反常態的擁抱了一下妻子,而後進了洗手間,將水龍頭開到最大,嘈雜的水身淹沒了一切的聲音。
他才終於找回了點點的自己,拚了命的搓洗著身體,直到搓出血,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洗去他身上的肮髒。
一直到洗完回到床上,他都始終沒有困意。
他的神經一直緊繃到現在,輾轉很久,始終都睡不著。
閉上眼,滿腦子都是那張死人臉。
很快,困倦席卷了他的腦袋。
黑暗的空間中,一隻帶著寒芒的匕首狠狠地刺向他,猶如在冷庫遇到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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